太宗时期深受大越南下的侵扰,为大周的国防安全考虑,便从中部的大都城迁到了南部的金陵城。
大周据南境百年,江南地带经过历代帝王的经营,已是繁荣富庶之地,北境三州长年深受越兵的袭扰,人口稀少,土地贫瘠,生产力底下,百姓的生活水平不高。
如何快速地建设北境近些年来成为了元赫的心病
“可这益州城的百姓不一定就愿意离开故土去他乡生活,皇兄怕是要想出个万全的法子出来,莫到头来惹恼了民众,便得不偿失了!”
眼前人眸子里闪过一丝无奈,片刻后愈发坚定道:
“所以此事才需要从长计议,需得细细地想想法子,改道一事板上钉钉不可能更改,具体的政策还得朕仔细再斟酌一番!”
元赫打量着元深,他虽然还是贪玩,但这差事也算办得还行。
泰安帝一共四子二女,当今陛下排行第四,元深是最小的,年方才十九。
都说皇家无真情,元赫与元深一母同胞,却是感情甚笃。元深的性子实在是跳脱且心无城府,他不用担心会构成其他的威胁。
皇家本无情,偶尔也会出现偏差。
长宁王府
幕落苍穹,闲云半掩盖了明月,夜风拂过庭院里的杂树,清冷的月辉从半掩盖的窗前溜进去一点,映出床前人的迷离的眼神。
宋宁回府后,发了高热。
宋渊和宋时安这周都被陛下派去郊外整顿新兵,只剩孙静微在府中掌管着长宁王府的后院琐事,她派人地去请了大夫。
软榻之上的人,一头乌发铺散,明眸紧闭,眉眼间拢着丝丝忧愁,脸烧得通红,甚是难受,眼角闪着点点泪珠。
“这伤还没养好就出去,结果又把自己弄病了,可如何是好?”
孙静微实在是无奈,吩咐人守着宋宁,随后便叫了小桃出来,禀退了众人,没好气地询问道:
“我问你,今日你家主子去了何处,见了何人?”
“细细说来,不得隐瞒!”
方才大夫只说宋宁是急火攻心,寒气如体才会发高热。
孙静微本就觉得异常,虽说与宋宁相处时间不长,但自家夫君经常提起她,大致知道她性子。
宋宁根本不是那般冲动的人,明知道自己有伤不在府中休养跑出去,若是无要紧的事,才是奇怪了。
她得知道症结在哪,才能对症下药。
小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咬着牙开口:
“世子妃,此事关乎小姐的隐私,请恕奴婢不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