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试试管家回答了他的问题,管家微微躬身道:“诉小公子带着ai出去了,我们拦过,只是诉小公子说有ai监视,他也跑不了的。”
闻言,他皱了皱眉,诉把恪小狗带走了,可是为什么,没有信息传过来?
他现在也懒得追究是谁的责任,只是吩咐了人去找,掘地三尺也要把诉给抓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江恪只给了手下一个下午的时间,眼看时间渐渐的过去,他也开始不耐烦起来,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
结果还是跑了,他真的不太理解诉的想法,时间过得越久,他的脸色就越不好,他从一开始想着抓回来要怎么罚小孩让人长记性,到后来不知不觉的转变为担心。
诉只是个oga,小o是很脆弱的,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他给诉的ai虽然有一点点保护诉的能力,但万一呢。
他越想越烦,忽然他皱了皱眉,他为什么要担心诉的安全,诉自己跑出去,就是真的出事了那也是诉活该。
江恪此时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心里对诉不仅仅只是执着和对信息素契合度的喜爱。
一直到了晚上,诉才被抓了回来,他看着诉,半晌揉揉眉心开口道:“为什么跑?”
诉只是冷着脸不说话,他看着诉不说话的样子莫名烦躁,抬手,手掌动了动,水流禁锢锁住诉的双手,束缚住诉的身体。
诉挣扎着,然而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丝毫没有作用。
他冷眼看着诉挣扎,好半天才开口:“都出去。”话落,所有的佣人都退出了府邸,去了副楼那边。
亮堂堂的客厅只剩下俩人,他站起身走到诉面前,手指挑起诉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诉,诉咬牙瞪着他,眼神凶狠。
他勾起一抹冷笑:“不说话?你知道我以前怎么对付不说话的人吗?”话落,诉愣了愣,似乎才想起他曾经对诉做过的事情。
眼里浮现出一点点恐惧,他的手指划过诉的唇瓣缓慢开口:“我会让他们永远说不了话,知道要怎么做吗?”
诉的唇瓣颤抖着,仿佛他的手指是毒蛇的獠牙,他看到诉害怕的神色,心情愉悦中掺杂一丝丝的烦躁。
他垂着眸子缓慢开口告诉诉答案:“我拿针线缝上了他们的嘴,没有打麻药哦,他们很痛,但是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像畜生一样的呜呜声。”
诉整个人抖了抖,眼眸不敢再看他,他又轻轻笑了笑:“那些人大多都是十恶不赦的人,所以我才会那么对他们,诉诉,我不想这样对你。”
江恪压下心底异常俯身,双手将诉抱起来,诉颤抖着身体不敢动弹,低垂着脑袋跟鸵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