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漱笑道:“哪个合适,轮不到咱们说话。你没看到这几日子矩神不守舍的样子,早出晚归,都要叮嘱张管家去问,柯姑娘走到哪里了。”
萧放展颜:“哦?是吗?这臭小子,原来早惦记上了。”
何玉漱又道:“给芳儿收拾的房间院落,都是子矩亲自盯着的,原本我挑的幔帐床褥和衣服料子,都是寻常姑娘家喜欢的颜色,子矩却说芳儿不喜欢那些,改成素淡的颜色了。”
萧放笑意更盛,拉住何玉漱的手:“看来我儿子随我,也是个情种。”
“你少来!”何玉漱拍开他的手,“你比你儿子,差远啦。”
“哪里差?你说哪里差?”萧放搂着娇妻,不依不饶,“你的喜好,还有什么我不知晓的吗?”
何玉漱推他:“说正事呢,你消停会儿。”
“搂着也能说。”萧放嘿嘿笑着,抱得更紧了。
何玉漱无奈,只好任由他搂着,继续道:“回头我再私下里问问芳儿,若她也中意子矩,这门亲事就算定下来了,只不过,子规是兄长,又是世子,若子矩越过子规先订亲,似乎于理不合。”
萧放凝神思索了一会儿,看向何玉漱,见她似乎胸有成竹,一切尽在掌握。
萧放叹一口气:“唉,自从与夫人重逢,我这脑子就像被掏空了,除了想夫人,什么都不会想了。”
何玉漱撇嘴憋着笑,白他一眼:“你呀,天天就逼着孩子练武读书,孩子们想什么,你一点儿都不关心。”
萧放乖乖点头:“夫人教训的是。”
虽然屋里没有别人,何玉漱还是压低了几分声音:“你可知,子规已有了相好的姑娘?”
“哦?哪家的姑娘?”
何玉漱摇摇头:“这我还真不知道。前几日,他院里的小厮和嬷嬷们说世子丢了个香囊,急得什么似的,满府的找。偏偏那个香囊被李婶儿捡到了,我看见香囊上面绣了个婉字。”
“婉?”萧放皱了皱眉。
何玉漱点头:“嗯,我猜,该是那姑娘的闺名。”
她其实很想问问子规,那姑娘是谁。只是碍于继母的身份,终究不好开口。
萧放面色凝重了几分,道:“夫人不必操心了,等我去查探查探。”
萧子规是国公府世子,他的婚事干系甚大。萧放还是希望找一户门当户对,家风纯正的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