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困。”
司延慢条斯理道,“今日见了哥哥,是该激动的睡不着。”
云皎皎擦拭手指的动作停了停,感觉这话没由来的古怪。
“是不是想你哥哥了?”
云皎皎没懂,“你在说什么?”
司延拎住一只小鸡崽,小东西就几哇乱叫个不停,旁边“同胞”鸡崽叫嚷着让他放手。
“还是你哥哥心疼你,见我一次打一次。那怎么不跟他走?”司延扯了扯唇角,觉得无趣,便扔下小鸡崽,看向云皎皎,“其实你可以跟他走,即便说你在乱战失踪,也不会有人追究。陪在哥哥身边,不比跟在我这个混蛋身边好。”
云皎皎眉毛跳了跳,“他今日打你,你……生气了?”
“打一下而已,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司延伸手喂了下素风,“兄妹情深么,哥哥对我做什么不应该。”
云皎皎听得一愣一愣的,好像是后厨的一坛醋打翻,那丝丝缕缕的酸气硬是从后厨飘到了前院,“你……你干嘛老说哥哥?”
她的意思是,司延怎么老重复“哥哥”两个字。
听到司延耳中就是护着她哥。
司延并未再说话。
深夜万籁寂静,这一时的安静让云皎皎心下不太自在,“怎么不说话了?”
司延仍旧在喂素风。
云皎皎起身,“司延,我问你话呢。”
她走到司延面前,看了看他没什么情绪的脸,踟蹰了好半天,“你该不会……吃我哥的醋?”
司延像是没听见一般,将素风引到了它常睡觉的地方,而后随意的洗了下手。
云皎皎见他不说话,也不追问了,“那好,你差人送我出去找哥哥吧,反正现在京中半数防守都是你的人,想必对于侯爷来说也没什么难的。”
云皎皎提起裙摆,“我去收拾东西。”
她刚走两步,被握住手腕,顺势压在了桌边。
后腰弯折出美妙的弧度,被男人手掌禁锢,如疾风骤雨般闯入檀口,肆意凌虐研磨。
浓烈的侵-入气息汹涌而至,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反应和喘息的空间。
头脑发蒙,被挑起的麻痒蔓延至四肢百骸,浑身发酥。
像是要将山林里被打断的那一回,尽数索取掠夺回来。
娇艳欲滴的花瓣被碾出暗色红痕,布满春日雨露摧折的痕迹。
“皎皎今年十八了吧,”司延看着她眼尾沁湿,喘不上气的样子,适才暴露出最为凶狠的本相,“怎么还跟八岁一样,哥哥哥哥的叫?”
云皎皎晕晕乎乎的望着司延带了些红血丝的黑瞳,她缓了两口气,“我对我哥叫哥哥,有什么问……唔!”
她窒息缺氧,重重的拍着司延的手臂胸膛。
司延声音嘶哑,“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