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冷的天,去骑马?不冷吗?
现在可是晚上了啊,也不太适合骑马吧。
裴珩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徐徐蛊惑,“对,骑马。”随后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唇,一只手搂上她的腰,把她往怀里一带。
嗓音低沉又暗哑,透着侵略的危险性,“可以吗。”
他虽是询问的语气,可他的动作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感受着颠簸,因为力气过小没两下就累得不行的宋嘉荣第一次明白,原来文字能玩得那么博大精深,她以为的骑马,并非是她认知上的骑马。
茫茫月色里,连月亮都羞赧的藏进云层里,不敢往里多瞧一眼。
月藏云端,雪落梅枝。
睡得迷迷糊糊中的裴珩感觉到身边人要起身,眼睛都还睁开,先问道:“怎么了。”
宋嘉荣鼻音闷闷地回,“我想喝水。”
“你别动,我去给你倒。”说着,裴珩起身披了件外衫给她去倒水。
屋里头烧了地龙,哪怕不着衣也是一片暖意。
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宋嘉荣望着给她倒水的男人背影,眼神里藏着连她都不了解的茫然,可是这一幕不是她求了很久的梦想成真吗。
“水。”倒好水过来的裴珩恰好打断了她的所思所想。
接过水的宋嘉荣下意识道了一声,“谢谢。”
裴珩揉了揉她散落下来的头发,“我不是说了,你我之间不用说‘谢’字,喝完水就早点睡,你前面肯定累坏了。”
宋嘉荣见他还有脸敢说,气得粉腮香艳的拧了他一把,“还不是怪你。”
要不是一直骗她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她哪里会累得一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