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凤长璃笑了一声眼神冷极的看着我开口:“我问你，你爱过我吗？”

我点头，疯狂点头。

“我是爱你的，我一直都是爱你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从来没有骗过我？可是我记得你给我下过药，你和你的养父沈海为了成仙一直在背后利用算计我，最后还成功的怀了我的骨肉，是吗？”

我浑身陡然一僵。

他什么意思？

“长、长璃，你的记忆一定很混乱，事情其实……”

“我问你有没有这回事！”他厉声打断了我，声色俱厉的逼问。

我被他冷肃的样子给吓到了。

“有这回事，但是后来我是真的爱你。”

“后来？后来你明明可以做我的女人嫁给我救我渡劫，但是你不愿意，所以导致我历劫失败了是吗？”

不是！

这不是因为我，是因为凤王后！

“长璃，当时……”

“再后来你又和千祁渊暧昧不清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他和你不干不净的关系早就不是秘密了。”

“长璃，我真的……”

“早几天他还用妖术把我掳走试图杀了我，他将我捆起来暴打了一顿，还说了你们之间的那些肮脏的事情。如果不是苏瑶救了我，把奄奄一息的我送回了九尾狐被众长老救回来，那么我早就已经死了。沈昭昭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原谅你？”

他严词厉色，每一个字都在质问，满脸的戾气都像要把我吞噬一样的冷漠绝情到了极点。

我本来有千言万语要说，但是对上他冷岑岑的眸子时我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那样的，根本不是那样的。

是苏瑶在骗他，一切都是苏瑶干的，都是她干的阴谋诡计。

我摇头，因为内心慌乱眼泪不自觉的滴落。

我颤抖着手指快速地擦去，强颜欢笑道:“长璃你听我说，苏瑶是骗你的，她最擅长于骗人。你的记忆混乱被她给重新组织了，事实上……”

“昭昭你不要血口喷人，长璃刚刚说的那些哪一个字不是真实发生的？他的记忆是有偏差但是他不傻，他有他自己的是非观。你非要强行证明自己的清白是没有用的，毕竟黑的白不了，白的……我黑不了。”

苏瑶又说话了。

她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添油加醋，阴暗的程度远远超出正常人能接受的地步。

我百口莫辩。

凤长璃说的那些事情都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但是这里面的缘由他给弄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