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当时我大哥在地里趟地,根本没见着那刘占国死相,后来又由于病倒没起来炕,也没参加刘占国葬礼,这连面都没见着,咋能吓到?”冯小子一听否认道。
“也是哈,想当年那刘占国死的可惨,太阳穴被穿个血窟窿,摩托车撞细碎,谁撞的,到现在也没找到。”那村民一听应声道。
“是啊,也是个冤死鬼,死都没处讨债去。”村长一听,应和一句。
我瞅瞅这几个人,喊冯小子再接着往下说。
“大哥死了,大嫂天天作闹,整个家里鸡飞狗跳,不得安生。”
随着我让他接着说,冯小子说道:“人要想死,咋看也看不住,后来作闹有小半年吧,大嫂倒下了。”
“其实说白了,是自己把自己折腾死的,那又喝药又跳井的,大冬天被凉水一激,得了伤寒,没治好。”
“是啊,白瞎那人了,现在这么一想,应该是被你大哥给抓去了。”村长一声感叹。
“等我娘的死,一方面跟大哥大嫂离世,受打击有关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媳妇不孝。”
随着村长感叹说,冯小子接着说道:“我媳妇恶性不讲理,屯里人都知道。”
“她嫌弃我老娘做事迟钝,脑子不好使,于是就不好好待见,今个打明个骂的,还不给我老娘吃饱饭,结果老娘她一病不起,过世了。”
“可不是,那你老娘年轻时候也是一嘎巴溜丢脆的人,还不是接二连三受打击,才变那样的,嗨,说白了,就是让你媳妇给孽待死的。”
听着冯小子这说,村长一声插嘴道:“要说在这件事上,大伙都不赞成你,连自己老娘都护不周全,还咋顶天立地。”
“我……嗨!”冯小子低头了。
“这不也遭报应了,我媳妇也走了,其实她……是活活被吓死的,这家丑不可外扬,我一直就没敢说,莲花她是做了亏心事,自己把自己吓死的!”随着这低头,冯小子道。
“啊……咋回事?”村长抬头一声问,又瞅瞅我。
我没动声色,慢悠悠喝茶水。
“反正自打我娘死后,我媳妇就害怕,总说后脊梁骨长反毛狗了,身后站着有人,就连低头洗脸都吓一身汗。”
听着村长问,冯小子说道:“特别大晚上,根本不敢一人在家,常常半夜惊醒,大吵大嚷老娘回来了,还说她枕头上有东西,是什么老娘白头发,有时候又说地上有死人脑瓜骨,叫我去扒娘亲坟头,看看老娘还在不在了。”
“反正很瘆人,见晚上折腾,白天没精神,时间久了,也就做下病了。”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你媳妇死时候那面相咋黑涛瘦,肤色跟中毒似的,这是硬熬死的。”村长一听说道。
“是精血气绝而死!”我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