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死了,我亲眼见抬出来的,那浑身跟血葫芦似的,都看不出模样了,只能看出是一大块头,挺胖挺胖一个人。”听着我问,男子道。
“那人呢,抬哪去了?”我一听,很惊心叫问。
“火葬场呗,能上哪,被火葬场的车直接拉走了,哎呀,估摸这会儿,八成要炼了,这上午炼死人,是规矩,规矩。”随着我这说,男子一声道。
“快走!”我一听,催促他快走。
怎么意思,这咋才一天多时间,发生这么大事。
是心里间隐隐后悔,那晚就不应该离开。
现在好了,胡银霜落到马十三手里,又指不定翻出啥大浪呢!
就这样一路小跑来到刘景森家,上前敲门没应声,我想了想,纵步从院墙跳进去了。
院子里散落一滩滩血迹,沥拉扬哪都是,看着很触目惊心。
“刘景森……刘景森……请问有人吗?”我按个屋子找,也是没找见半个人影。
“姑娘,你是刘家亲戚?”随着我什么都没找到出来,那带路男子还很好信的在路旁等着呢。
“火葬场在哪,另外这刘景森还有别的住处吗?”我一声叫问男子道。
“火葬场在镇子西南,哎吆,那可挺远,得三十多里地呢。”
听着我问,男子絮絮叨叨道:“这刘景森别的住处……那不知道,反正他家这一年多就不安生,孩子哭老婆叫的,总半夜里闹腾,据说是闹鬼了,可谁成想是闹狐狸精,这事整的,还怪怕人的。”
“好,多谢了!”我打断男子絮叨,起身往镇外跑。
先去截住胖子尸体,看看胖子是怎么死的,然后再做打算。
“无头断言……小浪刘……还有马十三,怎么这么诡异?”我叨叨一路急跑,半个多时辰之后,来到那身处旷野之中的火葬场了。
好大一片平房,一圈很简陋铁栅栏,东房角竖起两个大大砖土烟囱,院里停着两辆拉死尸殡葬车,无比静懿中没一点动静。
“没着手炼呢?”我瞅瞅,吱呀呀推开铁门。
“嗡!”而也随我手推铁门进去,突然从一平房敞开的房门里,打着转飞出一物了。
是嗡嗡夹带风声,奔我面门上来了。
我一看,是一颗人头,一颗缠绕很蓬乱长发的人头。
“断言……是断言的人头?”我大叫侧身,伸手意欲把那颗人头给抓住。
这是断言人头啊,怎么给扔出来了?
“丫头,莫要伸手,危险!”而也是我这一侧身伸手,身后猛传来一声喝喊,一顶心妖皮子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