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一直到我要出生时候,被打破了。”
苦行僧并没有回答小安子话茬道:“就在娘亲要临盆的那个夜晚,娘亲突然像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往河岸上跑,就跟当年爹爹一个样,任凭谁也拉不住,爷爷情急之下找来绳子,把娘亲给捆绑住。”
“是几条大粗绳索死死捆绑,又有十几个人拽着,好歹等到我降生,娘亲一声哀嚎大叫冤孽,化作一具湿漉漉腐尸了。”
“是完全腐化了尸体,散发阵阵恶臭,当时把人给吓惨了,屯邻们四散逃跑,我爷爷一个跟头张地上,半天没起来。”
“而我爹更是没看我一眼的抱起我娘亲尸体,在我哇哇哭叫声中,投入那河中淹死了。”
“啊……那你娘就应该是那具立尸,可也不对,柳姐姐,立尸成精,可能生小孩吗,那……咋说都是一堆烂肉啊?”小安子一声声怪叫瞅我。
我更是听了一个迷糊,立尸成精,还与人结合生小孩,开玩笑呢吧?
想立尸是可成精,但也只会上岸祸害人,哪里还有好好过日子生小孩的。
说白了,天生就是邪物,为三界所不容。
不管邪门还是正派,都没有敢豢养立尸给自己修身的。
“好了好了,接着往下说,爱徒啊,只要一个过程,你详详本本把过程说好,就成。”魔祖老头一声催促道。
“是,师父。”
苦行僧点头,复又讲述道:“爹娘都没了,爷爷强打精神抚养我,但由于我这出生怪异,屯邻们都不待见我,甚至是因为我而孤立爷爷。”
“爷爷苦巴苦夜抚养我到六岁,过世了,我是彻头彻尾成了一个孤儿,我抱着爷爷尸体哭,因为我饿。”
“没有人来管我,屯邻们很厌恶的把我推开,把爷爷给安葬了。”
“于是诺大空屋子里,只剩我一人,我哭哑了嗓子,饿的没力气,即将等死之际,住在我们村头的斑秃和尚来了。”
“斑秃和尚……就是你师父?”小安子插嘴问。
“是,是我救命老恩师。”
苦行僧点头道:“我恩师本不是我们村里人,据说是我降生那一年,他才出现的。”
“人长得丑陋,满脸大脓包,衣衫不整,而且头顶还一块一块没完整头发,所以村民们给起绰号斑秃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