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石匠究竟是被什么人给找去刻墓碑,你们知道吗?”随着这大步往村子里走,我一声问那赵村长道。
“不知道啊,只听说是一大老板,好像是什么祖上迁坟,然后才找石匠去给刻碑的!”赵村长一听道。
“嗯,那也就是说,自打这刘小岩被赶出村之后,村子里再没闹邪乎事呗?”我一听,一声复问道。
本该出言教训这村长几句,想村子里出事了,不想着怎样解决,反而把人家孤儿寡母给赶出去,不是很没人性吗?
但一想到人在面临很无知恐惧时候,难免做事不出现偏差,况这村长态度还算可以,也就把话头咽下去了。
“对对对,再没出事,再没出事,那村头好好的,这你们刚来时候也看到了,再没有那松土了,没有!”赵村长一听道。
“那啥老李,你赶紧去村部抓几只鸡过来,顺带稍瓶好酒,一会儿好好招待几位大神!”随着这说,赵村长带着我们拐进一个院子,回头吩咐那老李道。
“好好好,我就去。”老李转身跑走了。
“来,几位神家,快屋里请,屋里请!”随即赵村长进院开门,把我们往屋里让。
很老旧三间土屋,暗红色松木檩子挂着挺长老灰套子,一进屋就听到几声咯咯咯很不自然笑声。
那笑声有点神经兮兮的,很是刺耳,是从里屋一黑漆漆小偏厦子里传出来的。
“奥,是我小女儿,也不小了,都二十好几了,神经不大好,神经不好!”看着我们都往那小偏厦子里瞅,赵村长略有些尴尬道。
“额,多长时间了,这人黑滔滔净骨瘦,看着不像得啥实病,那真正精神不好的人没正常思维,都吃得白白胖胖的,你这姑娘状态可是不对劲啊!”随着赵村长很有些尴尬说,小安子跑到那小偏厦子里,很仔细打量疯姑娘道。
“啊……不能吧,我这孩子从生下来就傻,大夫说是先天性的,长这么大就没正常过。”赵村长一听道。
“点香点香点香,拿香米碗摆桌子,我小安子说不对劲就是不对劲,不带看错的,啊,柳姐姐,你说是不是?”小安子转回头问我。
我没言声,又没到那姑娘眼嘛前看,况且也搭不得脉象,因为人已疯傻多年,脉象上早已经乱了!
“那啥赵村长,我再问你一句,你们家族有没有精神病史吧,也就是先天性痴傻疯呆长辈族人?”随着赵村长疑疑惑惑神情摆放桌子,小安子复一声道。
“没有啊,没有没有,那没有!”赵村长很肯定回答没有。
“那就是了,百分百不对劲了,来吧,我小安子好久没操家伙事了,今天就给你摆上一道。”小安子一听,是紧着打开背包舞扎,一副很兴高采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