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一见回头,示意我掏出钱来置办伙食,在这户人家里修养一下再走。
就这样住下来,待第二天一早我们将要辞别这户人家启程之际,村子里大广播喇叭喊了。
说是东头韩小四死了,让村里人都去看看帮衬办后事。
“怎么小四也死了,咋回事,这韩家不会是真犯啥大说道了吧?”屋主男人一听,一声叨咕道。
“是啊,这前后不到几月时间,哥几个都死了,这也太邪乎点了吧?”屋主男人媳妇一听,也应和道。
“怎么回事?”三爷一听,问怎么回事。
“嗨,不知道咋整的,这秋半劲时候,他老韩家祖坟被人给莫名其妙挖了,紧接着哥几个就跟排好队一样,一个接一个死,这不,仅剩这韩老四,也瘪咕了,走吧,去看看。”随着三爷这问,屋主男人喊着女人一起看看去。
“这村里谁家有事,大广播喇叭一喊,都赶着去帮衬,想这韩家也是够惨的,得,现在基本绝根,剩几个寡,妇了。”随着这往出走,屋主男人叨咕道。
“犯里囫了……大哥我问你,那一开始韩老大是咋死的?”随着男人说话往出走,小安子一声叫喊犯里囫了,紧着追撵问。
“病死的,半夜得急病,不过很碰巧的是,这哥几个都是半夜得爆病吐血而死,估计这韩老四也是这样。”屋主男人一听道。
“走,跟着过去看看。”三爷一转眼珠,喊着跟去看看。
“哎吆……那这真应该是死人犯里囫,扯拽自己家里人了。”小安子咂吧咂吧嘴很肯定道。
“是谁挖了那韩家祖坟?”而随着小安子这咂吧嘴,三爷复一声问屋主男人。
“不知道啊,这事咱哪敢乱说,不过据传言,是西头二小子干的,说是有一次上山打野物,韩老大用套子套住一只成年母貉子,而二小子就跟他商量,说能不能把那只母貉子给放喽,具体为啥不知道,反正韩老大不许,两人就打起来了。”
随着三爷这问,屋主男人寻思寻思说道:“打的挺邪乎,当时让韩家哥几个一起,把那二小给摁底下揍够呛,揍的二小子半月没起来炕,然后那韩家老祖坟就被人刨了,就是这样。”
“额,母貉子?”三爷一听,一声叨咕。
“嗯,是母貉子,据说那母貉子刚生完崽,韩家哥几个打完二小子还不解气,就连窝端,把三只野貉子崽给摔死了。”
随着三爷叨咕,屋主男人复说道:“听说当时二小子哭的很惨,跪爬着把那几只小貉子崽给埋了,并且诅咒发恨,说老韩家人作孽,早晚会遭报应不得好死!”
“说那个,还不是老韩家哥几个仗着人多,欺负人家二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