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确实比她多了一层,即使先秦民风开放,未婚生崽什么的也不算稀奇,单就说身体状况,他俩一个中毒,一个受伤,就不符合优生优育。
当然还有其他的很多因素,生小崽崽的事情不是去市亭买东西,说买就买,说怀就怀,说生就生,还是需要绸缪准备一番的。
就在她沉思之时,突然感觉耳朵一痒,只听他嗓音轻缓地说:“那为夫开始?”说罢还轻咬了一下她的耳珠。
略带的温热呼吸拂过她的耳朵,暖暖的,柔柔的,配着那那语调微扬的话语,还有带着暗示挑逗的轻咬,让她直接投降。
羞涩的他知道他什么意思,但是不好意思出声答应。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下定决心为验证科学理论而献身,然后她用手捏了捏他的后颈。
埋在她颈间轻吻的他停下动作,抬起头,用询问的眼神注视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徐瑾瑜见他的唇湿湿的,在苍白的脸色对比下显得双唇尤其地红艳,就连脸上那道结了痂的伤疤也性感极了。
白色的丝绸亵衣早已凌乱,露出他那长长的脖颈还有肌肉分明的肩膀。
她原来有些get不到“病娇”还有“战损”的魅力,觉得霸道又柔情的他就是人间理想,但是此时此刻她突然理解了病娇的柔美感以及战损的破损感。
现在的他又让她眼前一亮,十分惊艳。
那种感觉也很矛盾,既想将之搂入怀中心疼地怜惜,给他一切的疼爱和温柔,又想将他压在身下狠心欺负,让他为了她落泪求饶。
她感觉她有些疯了。
不仅脑中是乱弃不糟的,动作也不受控制,双手微微用力让他靠近自己,侧头便咬上他的喉结。
樗里疾感觉她的牙齿在他的喉骨上轻啃,柔软的双唇衔着那层皮慢吮,甚至她还过分地伸出舌头舔着那处脆弱的骨头。
他的头皮阵阵发麻,颤栗的感觉直达骨髓,“嗯”他有些难耐出声,插在她头发中的手不禁用力。
徐瑾瑜听到他的轻吟,便继续肆无忌惮地在他颈间作乱,双手抱着他的头调整着姿势,从喉结转移到锁骨。
樗里疾的呼吸渐渐急促,苍白的面色中多了丝红润,脖子上的青筋绷起,背部也因为那受不了的酥麻而拱起。
他想到刚才自己对瑾瑜说的话,让她忍着点控制点声音,未曾想现在极力忍耐的却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