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立马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公子夫人饶我一命,我没动手,我真的没动手,我独臂没法射箭的,我拿着剑都没上这边来,我都招了,之前是我鬼迷心窍。”
徐瑾瑜听到那独臂叫她公子夫人,睨笑道:“公子夫人?你倒是叫得出口!”说罢便伸出手,啪地抽了那人一巴掌。
小风赶紧递过来帕子,说道:“小姐,别让这人脏了你的手。”
徐瑾瑜用帕子擦着粘在手上的泥,问郯清:“他可都招了?”
郯清恨恨道:“都招了,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实在可恶!小姐你可知他们为何刺杀公子?”
“为何?他国奸细?”她将帕子递给小风。
郯明冷哼一声,“若是他国奸细倒是没这么可恨,他们七人可是实打实的秦人!小姐你可还记得在河西军营时步兵营有十几人殴打徐诚违反军纪,被公子罚到了陷阵营?”
徐瑾瑜回忆道:“我记得有三个洛南的分别叫李纨、李田和黑见,哦,对了,那个黑见还在陷阵营立了军功来着。”
随后她吃惊地问:“难道跟这个有关?他们该不会是那几个死在战场上的陷阵士的家人吧?认为公子是公报私仇把他们的孩子罚到陷阵营,然后把战死的帐算到公子头上了吧?”
郯清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小姐,真是如此。这个独臂就是李纨的亲父,说大小伙子一块儿哪有不打闹的,小打小闹的怎么能叫私斗。他们认为儿子被罚到陷阵营不是因这等小事,而是李纨他们说了你的坏话,公子怀恨在心。”
徐瑾瑜被气笑了,“呵!他们可真会偷换概念,他们管十二个人围着一个人打,把人门牙打碎,浑身淤青,肋骨打断,口吐鲜血叫做小打小闹,还是在军营里。”
郯清解释道:“这件事是我从头查到位的,我最清楚。公子最开始去查李纨他们,确实是因为他们乱嚼舌根子,但是公子再生气,开始只是想将他们叫过去训斥一番。”
“后来我到步兵营后才知道,他们不仅是乱嚼舌根子,还将徐诚打成重伤。李纨和李田他们在河边编排你跟公子,被军医营的随侍当众驳斥感觉挂不住面子,回到步兵营愤愤不平骂你,你的邻居徐诚听不惯就为你辩解。他们十二个人便将徐诚按倒在地,拳脚相向把人打成了重伤。。”
小风愤愤不平,“公子可真冤,罚那些人去陷阵营按照军纪来的。再说了陷阵营若是好好训练,也是能立功的,那黑见不就一战便得了个三等爵位簪袅么,不仅受田三倾,被赐了三宅,还有奴仆什么的。”
徐瑾瑜无奈地摇摇头,“人若是钻进死胡同里,便总觉得人人对不起自己。不过单这七人成不了事,后边肯定有人煽风点火还为他们谋划,幕后定是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