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到了日暮时分,他们找了一个店舍落脚。舍人看过文书,立马安排他们住下,并安排厨房准备吃食。
徐瑾瑜赶了一天的路是又饿又困,尤其是骑了一天的马,感觉磨得大腿也是疼,臀部也不舒服,到了屋内就趴到榻上,连喝水都是让小风给她端到床边。
小风看着挪身子都呲牙的徐瑾瑜,担忧地说:“小姐,你身子骨这么虚,到了南山上山采药可怎么办?”
“上山应该不会屁股疼吧。”徐瑾瑜端着茶盏小口喝着说。
小风坐在榻边给她揉着腰,“会腿疼,脚丫子疼,当然若是摔到了还会屁股疼。”
徐瑾瑜简直生无可恋,直到现在她还是没有习惯骑马,短距离还好些,一旦是长距离她就觉得屁股疼腿疼。也不知道樗里疾征战时怎么熬的,听他说那可是日夜奔袭。
正在她思考这个问题时,就听到敲门声,“瑾瑜,方便进来么?”声音正是樗里疾。
徐瑾瑜一推小风,有气无力地说:“去给公子开门吧。”
樗里疾进来后,对小风吩咐道:“一会儿厨房饭好了,直接将饭端到屋内便好。”小风应了声好便出了屋子,然后将房门关上。
樗里疾看瑾瑜端着个空茶盏趴在床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叹了口气:“我说让你坐马车,你偏要骑马,看,这又不舒服了吧。”说着接过她手中的空茶盏,又去食案那里给她倒了一盏茶坐到榻边。
徐瑾瑜由趴着改为侧躺在他的腿上,被他喂着小口喝着茶,“人家都骑马,就我坐马车搞得我很特殊一样,我感觉不好。”
樗里疾一手端着茶盏,一手抚着她的头发,说道:“你本就很特殊,现在你是大秦一个女医官,将来你与我成婚,还是公子夫人。你可以不这么辛苦的,你是个女子,即使坐马车也没人敢说你错处。”
“不过是两日的路程,到了南山扎营后我休息一日便可,不妨事的。”徐瑾瑜喝了两盏茶,感觉嗓子舒服多了,眯着眼睛满足地躺着。
樗里疾看她这副懒洋洋的样子,轻声问她:“很累?我把茶盏放到案上,给你揉揉可好?”
徐瑾瑜眼睛眯着,像是阳光下晒太阳的狸奴那般,轻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樗里疾扶起她枕在自己腿上的头,将她轻轻放到榻上,将方枕放到她的头下让她枕着,然后起身去放茶盏。此时小风敲门,说是饭食好了,他让她将饭食端到屋内。
小风问:“那我我伺候小姐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