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呼吸扫过他的耳洞,引来阵阵的痒,她轻轻含住他的耳尖,轻叹:“好软。”
他心中紧绷的那根弦彻底断了,断成了一截一截。然而她对此一无所知,反而对他说:“累了吧,那我换亲左边。”
接着她就真的从右侧换到他的左侧,接着点火。他那引以为傲的自持也彻底碎成粉末,他的灵魂随着她的动作在震颤,手握在她的腰间。
忍了许久的他,终是出声轻喊,“瑾瑜,瑾瑜……”那湿漉漉的暗哑声线,透漏着他的愉悦和难耐。
徐瑾瑜此时也有些累了,趴到他的颈侧,听着它如鼓的心跳软软地问:“怎么了?咬痛你了?”
樗里疾眼眶红红地,还在沉浸在酥麻的余韵中,有些轻飘飘地说:“没有,我只是想跟你说,我好喜欢你。”
“我也好喜欢,我还喜欢你软软地叫我姐姐。你不知,你那样一叫我,我感觉都能把命给你。”之前从未敢说过的话,在醉酒之时被她全部袒露。
樗里疾听完她的话,翻身撑着榻,低头问她:“真的?”
不等她回答,便直接埋在她的脖颈,“姐姐,方才你让我很是欢喜,现在该让姐姐欢喜了。”
然后他将她方才对他的种种所为,一点一点地回报给她,甚至比她还更加地有力,更加地缠绵。
徐瑾瑜也真的体会到,什么叫“把命都给他”。
跟他比起来,她还是丝毫没有还手之力。更何况他此时还知道她的软肋,用各种语调叫她姐姐,简直是欺人太甚。
第二日,徐瑾瑜是被饿醒的,睁开眼时外边已经大亮,可是她感觉好累,好困,不想起。
于是她翻了个身,对着在外间坐着打盹的小风喊:“小风,什么时辰了?”
小风听到小姐叫她,立马清醒,起身走到榻边,“快到正午了,小姐可是要起?”
徐瑾瑜将毯子往脖子处掖了掖,懒懒地说:“我不想起,可是我好饿,你给我端些吃食来吧。”
小风以为今日小姐不想起来是有些害羞,试探地问:“小姐可是想起了昨晚的事了?”
瑾瑜听小风之问,疑惑道:“昨晚何事?我只记得我跟公子疾一起吃肉喝酒,我们喝了一樽酒,后边好像又要了一樽,之后的事,我就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