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搞事业时拒绝男色。”
“那写信总可以吧。”
“你老嬴家钱多,想写也可以,但我未必会回你。”
“那行吧,小风你留着,让她照顾你,我放心。”
“好,我也挺喜欢她的。”
“我给你买的衣服,你要穿,你带的衣服太单薄了,不暖和。”
“好,我穿,没别的了吧。”
樗里疾闷声闷气地说:“最后一点,你一会儿再说分手。”
“为什……”她最后一个字还未说出,声音就被封在口中。
他轻轻地揽着她,开始还是极尽温柔,克制地啄吻,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品尝那抹甜蜜。
一想要两人要分开,他不能如今日这般见她,那就心痛地不能自己,无法自持。
他在她的耳边低喃道:“因为我要亲你。”他回答着方才她未说完的问题,然后将她抵在他胸前的手拉起,让她环住他的脖子。
“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永远也忘不了我。”
他红着眼,噙着泪,双臂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肢,让她紧紧地贴着他。
他贪婪地攫取着她那独属于他的气息,感受着她的呼吸,聆听着她的心跳,似乎忘了周围的一切。
徐瑾瑜轻颤着承受着他那热烈的爱意,他那泪珠顺着脸颊流下,在两人唇齿间留下那抹苦涩,那酸涩随即在心中个晕开,传至四肢百骸。
也不知是被他强势的侵袭夺走了理智,还是被他那逐渐失控的亲吻掠走了气息,她觉得自己的胸口闷的像是压了快石头,堵在胸口让她无法呼吸,想要找一个出口来释放那股压抑。
他怕她会忘了他,她又何尝不是呢?
今日所说那些,说起来寥寥几句,但是若要实现何其之难,她也怕的,怕自己做不到那么好,怕她不在的日子他会把她忘掉。
或许有人觉得,离开就离开,下一个更乖,可是现在的她,还是抵挡不住他的攻势,还是觉得他可爱,还是舍不得。
“你也不能忘记我,更不能背着我拈花惹草,如果你负了我,我再也不要见你了。”她亲了亲他的红肿的眼皮,故作凶狠地说道。
樗里疾抵着她的额头,“我怎么会,又怎么敢,不然你真的不要我了,”接着又低喃道:“我不会给你甩开我的机会的,瑾瑜,这辈子我缠定你了,如若榖则异室,那便死则同穴。”
徐瑾瑜被他的话一震,心道:猛虎如若想要亲近你,它会收起厉爪和獠牙,会像狸奴一样露出肚皮让你挠,但是再打滚卖萌也终究是只猛虎,不是任人摆弄的狸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