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徒,可还真够大胆的,拜师第一天就开始编排你师傅和师叔了。”项老太医揶揄道。
徐瑾瑜挠挠头,眉眼一弯,“哎呀师傅和师叔都是外冷心热,你们大人有大量,定不会跟小徒计较的。”
项老太医无奈的摇头,笑地脸上的皱纹更深了,“你再详细说说那个医塾什么的,我于信中写明白。”
“行,这个医塾啊,可以这样……”
师徒二人,瑾瑜叙述,老太医书写,瑾瑜把写好的竹片放在旁边按顺序摆好,两人说的热火朝天,投入无比,竟未发现帐中多了两人。
项老太医将书信写完后,徐瑾瑜又将晾干的竹片用麻绳穿起来装成册,等她站起揉她那跪麻的双腿,才发现樗里疾和郯明竟然在帐中。
她立马跑向他,樗里疾也伸开的双臂准备迎接她,但就在她到他面前要抱住他的一刹那,立马想起来自己提出来的不公开要求,他们要搞“地下情”。
电光火石之间,在樗里疾那满眼期待的眼神中,她果断来个急转弯,拽住了一旁郯明的袖子刹住脚步。
气喘吁吁地说:“哎呀,我的乖徒儿过来了,怎么把你们公子也带来了?”
郯明一脸懵,不是,小师傅刚才是冲着公子去的吧,公子动作都摆好了,怎么他师傅又嗖的跑到他面前了呢?
还有她问的话也是奇奇怪怪的,不是师傅交代的让他守在大营门口,公子回来立马让告诉她的吗?公子都过来了,她还问为什么,莫非师傅忙晕了,年纪轻轻就像上了年纪的,开始记不清事情了,唉,师傅真可怜。
还有公子也是,明明面色红润的很,竟说要来军医营让老太医给他把把脉。把郯清留在辎重营处理事务后,自己骑着马就火急火燎地过来了,好像是病情紧急的样子。
这两个人真是让他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还是如实回答,“小师傅,公子说是让项老太医给他号号脉。”
项老太医当然也看到了刚才一幕,他意味深长的打量着他那新徒儿和樗里疾,他可不是那榆木脑袋郯明,在宫中二三十年也不是白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