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西辎重营领兵,孟坚。”
樗里疾一一见礼,问道:“军械粮草运送,准备地如何了?”
仓啬夫李桉上前一步,恭敬回应道:“洛南仓两万石为一积,共现已封缄的有四十积,共八十万石。另今年新粮,也正在征收,陆续入仓。”
接着辎重营领兵孟坚汇报:“辎重营五千人,在郊外扎营等候。辎车三千,其中六百辆已装好军械,剩余两千五百辆可供运输粮草。”
洛南令李笃补充道:“洛南已集民夫三千人,牛车一千五百辆,可供调遣。”
樗里疾命令道:“国尉有令,此次需洛南往河西运输粮草二十万石,今年新粮尽快入库,以供战备。”
“我后边还有三十名新兵营士兵,二十余车军粮。孟坚,你负责全面统筹辎重营和洛南的人手、车马,进行重新编队。”
“李桉,你配合孟坚装粮。”
“李廷,你在洛南,负责主持后续运粮。”
“今天第一批粮无比全部装车,明日食时准时出发。”
几人齐声应道:“嗨!”
李笃问:“官署已布置妥当,公子是否要去休息?”
樗里疾摆了摆手,“不必,我随你去办理交接手续,后边有个新兵受伤,需要在洛南休养。”
李笃:“好我安排他至官驿,给他安排伤医。”
樗里疾道“现不必找伤医,已有女军医看过,就在后边随行,可领她到医署拿药。”
李笃眉毛一拧略有迟疑,意识到自己失态后,立马正色道:“嗨!”嘴上虽答应,心里却碎念,女医他见过不少,除了民间,各个地方医署也有女医。
但女医从军的他还真没见过,不同于各个地方,壮女也可做守城军。前线大营里,从士伍到后勤基本都是男的,战备时驻扎在边线或者大营,打起仗来更是需要日夜奔袭,她一个细皮嫩肉的柔弱女医去军营能做什么。
不过既然公子这样安排了,他也不能置喙,只能听从命令。
樗里疾对身侧两人吩咐道,“郯明,你跟着徐医,事情办完之后带她到官署休息。郯清,你随我一起办理交接手续,随后到粮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