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尔,你这是第二次咬我了吧?怎么,犯病了?”敲了半天门都没听到反应,白无哀就知道有变故,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被莱尔咬过一口,这一次可不会再让这只小狗狗得逞了。
“……阿巴阿巴阿巴”
“撒开嘴再说话。”
“我饿了,白神父,快救救我。”
看着莱尔一边盯着自己流口水,一边主动伸出了手臂,白无哀皱着眉头擦了擦手上那湿漉漉的口水,才提着人来到了床边。
这边儿子都开始犯病了,那远在不知什么地方的爹是不是也快了?他们再不汇合的话,到时候教会的使团队伍估计还要半途驱个魔。
“你上次犯病是什么时候?”
“唔嘶~三个月前了吧唔白神父,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嗯哈~,你、你咬人的感觉真的噢,真神啊,再多来一点,要不你咬我脖子吧。”
这有些即视感的画面让白无哀想起了那个老色狼,原来龙生龙凤生凤,老色狼生的儿子也会是个小色狼么?莱尔才多大,十八岁估计都没到吧?西方的少年少女虽然很早熟,但这大概还是因为有人言传身教才会说出相同的话来。
而且,这些人狼是怎么回事?难道全都是吗?以前他在家里咬人的时候,除了有特殊爱好的大管家,小白兔都疼得直叫唤,毕竟他的牙齿上可是有毒的。
“可闭嘴吧你,跟你爹一个德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白无哀脸色不愉的将人塞进了被窝。后面莱尔到底在说什么,他没听懂,但是那与阿诺德如出一辙的模样,也让他猜到了什么。
“为什么不行,我已经成年了,难道白神父你也要遵守教会的戒律,只能跟神职人员谈恋爱吗?”已经失血到晕乎乎的莱尔像是喝醉了酒,脸上涌现异样的粉红,在床上手舞足蹈的抗议着,并对教会的规矩再一次感到深恶痛绝。
就在白无哀头疼这个人狼少年又说了什么的时候,房门口传来乔伊斯那有些低沉的声音:“呃,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不,你来得正好,帮我翻译一下这昏头昏脑的小狗到底说了什么。”
“你确定?呃,我是说他在痛骂教会,这些你还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