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没事你来吧,”习松炀坐上一旁的椅子,“反正俞未也在那,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找他就行,最好帮我整整他,谁让他抛下这个破酒店几年影子都不见。”
瞿清言“噗嗤”一声,然后抬头有意思索一番。
“时间过得真快啊!”他说。
习松炀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这样,就也跟着附和:“是啊,物是人非了。”
瞿清言顿了顿,然后扭头看着坐姿板正的习松炀,又噗嗤地笑出来。他说:“还记得我跟你们第一次相遇是被绑来的,被当作女生。”
习松炀回想当时。
那是他跟应无识还互看不顺眼,并且被应无识当成同谋的初篇,没想到一切过的都这么快。
本来以为会与应无识争个你死我活的,没曾想两人却走到了这一步;以为后面会再也没有交集,却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句“应无识,就住酒店吧”,从而导致这一切开始转变。
果然缘分真的妙不可言。
“其实……”
到这里,瞿清言打破了片刻的安静开口:“我有件事瞒着你们,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再瞒下去。”
“什么事?”习松炀问。
瞿清言:“你或许不知道,或许只有应兄和俞未。”
习松炀转眼就开起了八卦模式:“你瞒着他们多久了?”
之后见瞿清言有几秒还没开口,补充了句:“你放心,只要你未跟他们表明,我不会告诉他们。放心,我的嘴很严的。”
瞿清言其实不是在意习松炀说不说出去,而是在思考自己到底瞒着他们多久了。好像他自己都不明白到底多久了,只是因为那次的事情,导致他没有精力去对付什么。
就像现在,他也不明白要不要澄清。
只是总让一个人背负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属实不道德。
瞿清言两只手的指尖相互触碰着,不在状态地回应:“年少时的黑历史罢了。”
习松炀打了个哈切,翘着腿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去那酒店。”
瞿清言:“我订好了票,明天飞,不过那边大雪太强烈的话多半会延迟飞行时间。”
习松炀:“等你到了帮我看看应无识在做什么,他已经好久没给我发消息了。”
说罢,习松炀掏出手机打开了与应无识的对话框,两人聊天的时间停留在前天。
虽然习松炀表面看起来很平淡,说的非常轻松没有丝毫的在意,可是心里早就已经急坏了。他这几日到处翻阅各种博主所发的恋爱笔记,一条一条的对照,他怕应无识真的跟网络上那群人说的一样,两人已经处于冷淡期了。
更何况两人现在还是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