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字句清晰语气略有加重,好像是怪着俞未之前的所作所为。
听此,俞未也是第一时间把烟收起来,然后岔开话题道:“今后怎么说,它经过这几次想必不会再放过我们了。”
“它什么时候打算放过我们?”应无识不合时宜来了一句。
俞未给应无识这句话噎住,但还是说:“酒店反正是不太安全了。不过,只要它强大起来,我们在哪都不安全,我们做什么,它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习松炀一皱眉吐槽:“它就不能安心投胎吗?”
“它投不了胎,”应无识面无波澜地诉说着,“从一死,就注定是去地狱的命。”
习松炀说:“那也活该,恐怕它也只有随它先时主人那般的命了。”
“它比那只鬼强大,搞不搞的定还是一个问题。”
站在一旁听应无识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俞未,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随后拍了拍应无识的肩膀,百无聊赖道:“我不掺合你们了,睡觉去了我,有事也别找我。”
习松炀忙叫住俞未:“张叔!”
俞未停下脚,但没回头地说:“平时该怎么叫就怎么叫,别对我区别待遇,不然……某人心理不平衡。”
俞未说这句的时候,头故意往应无识的位置偏了偏。
说完也不想等习松炀的回答,径直走向电梯。
等俞未离开之后,两人的气氛属实多了尴尬,谁都不知道怎么开那个头。
半晌而过,兴许是把瞌睡站了出来,应无识也说:“那我就、上去睡了。”
“别走!”
鬼使神差,习松炀也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就在应无识说完这句话时不由自主地抓上去。
就连应无识都没反应过来。
习松炀慌乱地松开手,垂下头。有句话在内心中酝酿很久了,他不知道要怎么说出口。
随着应无识问了一声“怎么了”的时候,习松炀脱口而出:“以后出了紧急事件的时候,能不能叫上我!”
应无识神情恍惚,接着习松炀又说:“我知道我急性子爱闯祸,那也能不能叫上我!”
习松炀慢慢地挪动脚,靠近应无识。
两人此时的距离很近,习松炀一抬头都能感受到应无识的一呼一吸。
“特别是充满危险、未知的时候。”习松炀盯住应无识的眼睛,这架势好像下一刻就要给他一拳。
不过,给到应无识的并不是一个拳头,而是习松炀的拥抱。
应无识突然之间像块木头一样,直愣愣地站在原地,毫无表情毫无动作,但他这颗心却开始没完没了地狂跳。整个人都是被动的。
应无识没有推开习松炀,而是就这么给他双手挽着脖子。
习松炀呼吸急促,温热的鼻息都打在应无识的脖颈,好像是要捂热这块冰木头。
下一秒,应无识也学着习松炀的模样搂住他的腰,手轻轻贴在他的背上拍打。
如同哄孩子一样,动作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