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什么了?”
齐虚听的一脸懵逼,甚至非常正经。
他好像擦车时错过了天大的事,应无识竟然还答应别人了?
到底是出了多少价格才能买下应无识的“答应”。
与应无识相识多年,没有一根手指这个数,应无识是不会轻易答应别人的。
齐虚甩下抹布,拱了拱应无识的肩膀,好奇地想让应无识跟他说说,奈何应无识正眼都不给他,直径拉开驾驶位的门不动声色钻进去。
“砰——”
他关上了。
接着,齐虚还不死心,目光又转即转向习松炀。习松炀好骗,一个委屈巴巴楚楚可怜的眼神,他都能给你几百字的安慰,还不带重复的。
果真!
习松炀本在心里嚷着保密保密、嘴严嘴严,但任何的心理作用都抵不过齐虚装出的温柔乡。
他抿抿唇:“房价减半……”
“房价……减半?哪里的房价?”齐虚越听越不对劲。
“……就是我的——”
“你的酒店?!”
习松炀话还没说完,齐虚便从他支支吾吾的语言中发现不少。
果然,两个人背着他商量大事。
齐虚想也没想,用摸了泥没洗的双手想拍打应无识的车窗,谁知手都还没靠上去车子竟已经发动。
光是这辆车,站在寒风凛冽的树下不知所措的两人互看一眼,都默契点了个头。
两个词——
冷血、无情。
齐虚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两辆车,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还以为他又抽什么筋生气。”
“那他怎么了?”
习松炀还没明白,直到看齐虚自觉的从路边扯了几片叶子擦手,然后熟练地一脚踢开脚撑跨上单车。
“他——”好幼稚。习松炀竟没觉得应无识烦,就是感觉他很翘。
不过蹬上单车的齐虚却看着应无识开上汽车在视线里渐渐缩小,一字一顿吐槽:
“做作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