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虚道了句好后,独自说着:“是这样的,我们这边就是想知道,那位女士在临死之前有过什么过激的行为吗?还是惹过什么不好惹的人,是源于压力,还是源于自己的内心。”

瞿清言想了片刻,然后说:“我知道的不多,只知道她是一位热爱生活的老师,因为想与大自然亲近,从而去的山区。其实我之前也劝过舒雨,不过他的父亲也没能把她拽回来,所以我也就没了办法。只是在舒雨死后这些天的,我有时间就会经常去看看她的父亲。”

“所以它到山区后依旧如此吗?”齐虚接着问。

“或许,”瞿清言也不敢保证,“但在到那边的前半个月里,她是快乐的。但后来我们便丢失一段联系,再后来就是她离开的消息。”

说着,瞿清言的声音慢慢低下来。

两人在大学算是比较好的朋友了,李舒雨比较爱闯荡,爱每时每刻都能进入到最真切的大自然中享受生。而瞿清言不一样,瞿清言一直都是如此,平淡一点就好。

但就是这样的性子,也让两人促成铁杆子朋友。直到听说她交了一个男朋友,这才没怎么联系。

第39章 可疑

齐虚控制不住打了个喷嚏,他心烦地揉了揉鼻子。

就好像每次身体上变得脆弱的变化,就是在对他敲响那死亡警钟,告知他别妄想些不切实际的事。

但齐虚揉着鼻子的同时瞿清言侧眸看了他一眼,因为他惊奇的发现,这次所见到的齐虚比上次在酒店时的还要虚弱。

嘴唇只有一丁点随时都可能消失的血色,面色惨白无度,整个人宛如随时能被风吹垮一般,就这么悄悄的呆在这里。

瞿清言眉头一紧,“你先别问我了,说说你,齐兄你生病了?”

齐虚尽力扯出一个笑回答他:“怎么可能,我身强体壮的,怎么可……咳咳咳!”声音越说越沙哑,越说越虚弱,就连瞿清言都看不下去了。

齐虚未说完便要站起来走几步,缓缓气。

瞿清言见此就要上前搀扶住,奈何齐虚摆手哄退他,像是咳了几声后仿佛力气又回来了,声调都扬高了些:

“死不了,我的事不重要。话说它男朋友你曾见过吗?”

伴着欢悦的上课铃而来,许多小朋友们都不约而同进入到教室里好好地坐好来。

他们不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更加像是一群小大人一样,都背着小手坐在彩虹色的小板凳上面等着老师的过来。

瞿清言看着身后教室的景象哑然失笑,随后慢道:“看见过,听说是创业的,不过我也不能过多暴露别人的隐私。”

齐虚点了个头,“能理解。”

之后瞿清言反手系好q版长颈鹿的围裙对齐虚说:“齐兄,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上课,”接着递给齐虚一张纸条,“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要是还有事情想问的可以给我发消息,我一定会回复。”

齐虚说了句“好”后刚要转身就瞿清言不冷不热道来一句,而这句话也让他开始不明白的反思。

说的是:“你身体糟蹋成这样应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