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松炀白了他一眼:“气的。”
应无识缓缓启动车子,打开空调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习松炀嘟囔:“一个月前。不过你也不会相信,毕竟我——醉——了。”他后面几个字说的格外有劲,像是把那一堆火气强加在这一句上。
应无识无奈地笑了笑:“齐虚跟你说的?”
在应无识只说出齐虚名字的时候,习松炀就打消对他不清不楚的念头,因为这件事正是齐虚告诉他的。
习松炀起劲了,身子也微微支起来把烤串什么的甩到一边:“去救一个人。”
应无识回问:“谁?需要你穿越去救。”
习松炀说:“一位老师。”
应无识接着问:“什么老师?”
习松炀也不知道什么老师,只是对应无识又重复一遍:“就是……老师。”
应无识这回没有问回去,而是来到一处红绿灯变转红灯时停下。
习松炀看不明白他,问:“你要是有事,我也可以自己去。”
应无识捏着眉心,他的眼前此刻被路灯晃的恍惚,半晌才平静道:“那你要怎么救。”
习松炀看向车窗外,看着外面因为应无识的车速提高而渐渐模糊的树影:“利用齐虚的那扇门穿回一个月前,找到她将其救下。”
“为什么要救?”应无识将车子开到一个民国风饭馆前,停下车再一次问。
“不知道。”
第29章 过去
习松炀开了半扇窗探头出去张望,这里乌漆麻黑的,若不是应无识的车灯忽闪要不然只能看见黑压压一片。
“你来这里干嘛?”习松炀不免问。
然而再习松炀悄悄将脸转去应无识的位置时,少有见他下巴的点点胡渣,心中一种不好的想法油然而生。但本来只在心里默念,却突然说出了口,“你不会记仇……然后把我买卖了吧?”
想到这里,习松炀再也控制不住躁动慌乱扒拉门把手,“别乱来啊,当时酒店那次我只是、只是迫不得已。你懂吧,就是……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家人比天大!”
应无识的脸部肌肉抽动,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撑着方向盘,转了半个身子过来睨着习松炀没好声道:“那次你在我这儿只有一个称呼。”
“什么称呼。”习松炀害怕减弱多了些好奇。
“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