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很熟悉,有过几面之缘,倒是……”俞未指腹来回摩挲着嘴唇,“他那时候都快把我杀了。”

听到俞未出口“杀”这个词,习松炀张望附近肯定地对俞未直点脑袋。

这句话他习松炀是特别赞同的。应无识想把他置于死地不是一次两次的,等一件突然发生的事过后,应无识又会感觉像什么没发生似的该干嘛干嘛。

习松炀这会儿缓缓挨近俞未,不怀好意地撞了下俞未的肩,抿着唇悄悄说:“喂朋友,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治治他?”习松炀越想越苦恼,“我都差点死他手里两回了。”

“两回?”俞未说着便从餐桌上拿了杯果汁,“难制。”

说完塞给习松炀一张名片就走了。

习松炀视线从俞未那喝醉酒摇摇晃晃的背影移下,疑惑地看着手中金箔名片。

最引目的正是名片上精心雕刻的房间号——9125。

看到房号时习松炀脑袋霎时空白。

9125,这是张公恩还在世时跟他说的那间诡异号房,里面的一切都是未知。

听见过哭啼,听见过嚎叫。

这9125号房的诡怪故事都在大伙口中传开。

有说里面是位百岁的瘦骨嶙峋但日常下腰爬地的老太太,又有说是一位鹰钩鼻身高两米的男人。甚至除了这些还有更加离谱的,说9125的房客是只竹节虫,还有说是瓢虫。

但经历了一件事后,它们都推翻了这种猜测,怀疑这里面住的不是人也不是鬼,倒是一只凶猛的猛兽,因为它们路过9125门前时总能听到嘶吼。

习松炀不再去想,而是突感后背凉丝丝的,不免打了个寒颤,随即翻向名片背面。

上面有……

不是,酒店什么时候开张这种地方了。习松炀想不明白。

因为名片的背后,正是红的火艳的几个字——。

所以……9125的种种传言刹那又被“”给齐齐推翻,但也不敢保证并没有传言里那些各式各样的东西,兴许正是为它们介绍伴侣。

习松炀对婚不婚介的不关心,正要丢弃这张名片,却恍惚间被一股力拉扯抬头,且刚好对上倚在二楼围栏狡黠的目光。

那是俞未。俞未只像是故意等着与他的对视,轻飘飘地打了个招呼,然后离开。

可俞未的离开,恰恰让习松炀对这闻所未闻的越发好奇。

……

恰在此刻,应无识已经处于八楼那名爱鞋房客的门前。

来到此地,果然,地上正摆着几双名牌鞋,与前几日看到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