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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疏看着继续抱臂站着的白发妖,拽住他的衣角,忽然面朝墓碑介绍:“对了,他叫央酒,是我们家院子里的那颗槐树,我们家的门神,虽然你们看不见,但这些年他一直都在。”

“央酒,也是家人。”

家人。

央酒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懵懂与疑惑。

回去的路上,槐树妖一直歪头看向青年,两只乌瞳一眨不眨,奇怪中甚至有些渗人。

宋疏不习惯地把他的脑袋推开:“怎么了?”

央酒重新转回来,语气疑惑而郑重:“我不是人。”

宋疏:“?”

虽然树说这话不算骂自己,但是听起来怎么都不太对劲。

作者有话说:

懵,我一直以为我在写甜文,为什么都在说虐「掉西瓜」

中后期是开书店呐宝们,小虐怡情酸甜口,如果之前的情节你们可以接受,后面应该不算虐。寿命论问题为免剧透,我只能说已安排好方案,但彻底解决肯定在结局之外。

其实不写前世今生的重要原因是被创过「心碎」,伤之深,可以说是这辈子都只能磕得到一生一世的程度。

第37章 搬家

◎家人不应该形影不离吗?◎

冬至日, 伴随一碗热水饺入九。

一九二九不出手。

三九四九冰上走。

五九六九沿河看柳。1

几乎眨眼间,金水河边垂柳的灰色纸条开始冒出新芽,绿莹莹的尖尖昭示着春日即将降临。

一月底, 虽然已经过了严寒的时候,北方冬天依然冰冷, 尤其在凌晨的时候。

“啊秋!”

宋疏打了个喷嚏, 揉着冻红的鼻尖,抬手将帽子下拉,又紧了紧洁白的双桂花针围巾。

青年深陷在折叠椅里,望着一米之外冬雾里的河流,不可置信地呢喃:“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爱我们呗。”

右边的金发男人盯着河面, 随口接道,而他的另一边胖哥闻言嘿嘿直笑。

两人盯着的那片水面浮着三个鱼漂, 橙色在凌晨的水雾里依然显目。而他们身后的水桶里飘着两条小鱼苗,小到等会儿需要放生的程度。

冬天,凌晨, 野钓。

三个词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宋疏深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