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双梨刚才睡觉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她睡觉时,床单被子等东西都是冷色调的,现在通通换成了偏女性化的浅蓝色,一旁的老旧柜子上,还放有梳妆镜和一把梳子。
什么时候换的?
陆源动作轻柔,三两下就把双梨的伤口处理完毕,拿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这种山野村落哪里来的什么吹风机?很明显,这些东西都是特意为她添置的。
双梨拉住了陆源的手腕,抬起头对他说,“其实你用不着这样的。”
陆源握着她的头顶将她转过去,继续给她吹头发。女孩的头发很长,很柔顺,吹了有十几分钟才八成干。
双梨趴坐在床上,陆源关掉抽风机的那一刻,她抱着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心口处,抬眉对着他撒娇,“陆叔叔,你真好。”
怕她洗澡不安全特意守在门口,还帮她吹头发,给她上药,这些事说出去,哪有人相信堂堂港圈大佬的陆源居然会做这种小事?
双梨壮着胆子伸直腰,轻轻地吻在了陆源的下巴上,在陆源深邃的眸色中,她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讶色。
宛如一道短暂的电流从陆源的脊柱穿过,留下了一层又一层的刺激。
陆源把吹风机放下,抓住女孩的肩膀将她拉起来,眼神透露出威胁,“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大了?”
双梨搞怪地对着他眨眼,“跟你学的呀。”
她攀住陆源的手臂,将他拉下来坐着,“陆叔叔,为什么他们会说你死了?”
陆源不可能无缘无故传出这种奇怪的死讯,事反必有妖,她想知道缅甸这边到底出了什么事?
陆源把女孩拉过来抱着,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捏着女孩的小嘴吻了上去,他的舌头在她的口中轻轻地探索着,直到耳边传来女孩急促的呼吸声,陆源才松开了她。
女孩脸色陀红,羞涩地垂下头,陆源的双手握住女孩的肩膀,慢慢往下,抚过她的手臂一路到手掌的位置,在看到那些凌乱的细长伤口后,他恢复了镇静的眼神,说道,“我安排阿景送你回云南,好不好?”
双梨震惊地看着他,“什、什么?”
她才刚来这里,陆源就要送她走?
女孩的心凉了一半,她不可思议地说,“你是嫌弃我拖累你吗?”
陆源捧着她的小脸,低沉的声音里包含了不为人知的溺爱之意,“这里很危险,缅甸的各路武装军随时都有可能会在这附近交战,听话,明天一早我就叫阿景送你回去。”
双梨紧抿双唇一语不发,双眼倔强地看着他,清澈的眼底隐隐泛起水光。
“我不走。”双梨抱着陆源紧紧的,完全不撒手,“陆叔叔,不要再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