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这个社会上不管是体力还是其他各种规则之下都是弱势群体,他作为站在在金字塔顶端的男人,如果用了女人的钱,这会让他感到非常积郁。
陆源微微探身朝前,拿着打火机抵住双梨的下颌,硬生生地将她的小脸抬起。
“宁双梨,是不是觉得你比我有钱?”
双梨皱着眉心,挪开下巴,“肯定不是啊,在港城谁敢说比你有钱,我这是不想欠你的人情,所以请你收下!”
她理直气壮地说,两人之间的距离靠的很近,互相之间能闻到对方的淡淡的体香。
陆源闻到的是一股子清雅的花香,就如同初见那天闻到的味道一样。
而双梨闻到的则是干净的皂香,估计是他这件新衣服的味道。
两人的鼻息也在互相交融着,陆源的视线从双梨的眉眼逐渐往下,灰暗的眸光又落到了她的红嘟嘟的唇上。
就这样看着她,她整个人小小的,五官小巧玲珑,可就是这个脾气,胆大包天,经常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换了其他人,他一早就叫他滚下车。
但这个小屁孩,为了还钱给他,怕得罪主办方,硬是忍着脚痛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就为了赚这来之不易的三万块。
陆源用打火机点了点双梨的脸颊,金属的冰冷触感让双梨瑟了一下,紧接着听见他说。
“就你这点钱,自己留着买零食吃吧。”
说完这句话陆源就收回了手,重新仰头靠在了靠枕上,闭目歇息。
双梨顿住,车内安静下来,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打破这个宁静。
车子行驶在市区。阿武默不作声地将车开到了双梨的出租房楼下。
下车时,双梨含糊着。
为什么陆源会这么精准地就把车开到她出租屋这里?她什么时候跟她透露过这个事了?
转念一想,以陆源的身份,他要是想知道她住在哪里,其实也只不过是洒洒水的小问题。
折腾了整整一夜的双梨,累得不行,也不打算费脑子想这些有的没的,就想回家煮个面吃填饱肚子,然后拿上病例去医院看看脚上的伤。
阿武照常开着车在街上,余光看了眼后视镜发现没有异常之后,便快速在路口转移出去,不多时就来到了一处仓库,将迈巴赫换成了一辆及其不显眼的黑色轿车。
陆源也从迈巴赫下来上了黑轿车的后座。阿景紧随其后,并汇报道:“严砾说,张松和已经上钩,估计等一下就会行动。”
今晚这个局布置了这么久,终于要收网了,阿景和阿武的眼睛里都是泄露出来的兴奋。
陆源倒是神色平常,朝阿武点了点头。阿武开着黑色轿车开始原路返回,随即在双梨出租房楼下的对侧街道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