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静的考场吵闹起来,张老师红眉毛绿眼睛地扫了教室一圈:“都给我安静做题!”
他把小抄和试卷收了起来,伸手指着赵又又:“你暂时别考了,到教室外面等我。”
赵又又气不打一处来,她又不是傻子,这张老师摆明是要把作弊的锅扣在她身上。
“张老师,您凭什么不让我继续考试?!”
“就凭你作弊!”
一直默默关注着隔壁动静的乐雅内心煎熬,一方面庆幸不是自己被抓到,可另一方面又觉得不能这样对赵又又。
乐雅被愧疚和自保左右拉扯,但就在她鼓足勇气想起身承认的时候,陈惹却突然走到赵又又和张老师中间。时机一过,乐雅的勇气就像破洞的气球,怎么也鼓不起来了。
“就凭这张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抄,你就空口白牙地说别人作弊?”陈惹不是第一次和他正面刚了,“张老师,您就是这样当老师的吗?”
“好,你们不认是吧?我现在就把这件事报上去,铁证如山,我看你们怎么赖!”
张老师不怒反笑,在外场巡考的廖主任听到第一考场传来的动静匆匆走了过来,看到这个场面,眉头紧锁地简单询问了两句,在弄清楚情况后,喊来另一个巡考老师帮忙监考,然后把赵又又叫了出去。
见陈惹居然也要跟来,廖主任立马冷声道:“你老老实实地回去考试!她的事我们老师会处理!”
几人一起去了廖主任的办公室,因为这件事涉及一班的学生,廖主任还特意把老蔡喊了过来。在老蔡来之前,她忍不住说了张老师两句:“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考场里跟学生闹起来了?”
“廖主任,这您可就冤枉我了,是赵又又做错了事不仅不肯承认,还冲我嚷嚷,我能怎么办?”
张主任说完就把小抄和赵又又的试卷递给廖主任,煽风点火地说道:“这小抄是在赵又又脚边捡到的,还有这试卷,她写了的化学题基本都是正确的,最后一道题的步骤和标准答案一模一样,这可是超纲的题。”
老蔡急匆匆地从考场赶过来,一看又是这小祖宗,尽管头疼得直揉头发,但还是下意识把赵又又护在自己身后,像一只护着小鸡仔的老母鸡。他拧巴着一张脸问廖主任:“这是怎么了?现在正考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