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了她许久,脸颊伏在她颈窝里深吸一口气,“小乖,不用担心我,只是太委屈你了,我不能再让你受委屈。”
“哥哥,能跟你在一起我就知足了,身份地位什么的我不在乎,只是安琪她……”
她自己可以不在意,可是季安琪是无辜的,她的孩子不可以跟着受侮辱,这是自己的底线。
宋沧渊知道她的顾虑,他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小乖,你放心,安琪的名字是你取的我当然不会改,不论她姓什么,她是你我的安琪,我们是她的爸爸妈妈,这是事实没有人能改变,不论随母姓还是随父姓,她都是我们的结晶,在我这里,你才是最重要的,你的感受是我最在乎的,因为我爱你。”
听着他真挚的话语,季姝曼的心仿佛融化在了中,黏腻又绵软。
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他怎么能这么好,好到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接受一切,之前的心酸痛苦通通都觉得值得。
她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无声地抽泣,眼泪连绵不断地往下淌。
“我也爱你!”
她只能一遍遍在他耳边轻声低啜着。
她颤栗着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似乎想要和他一起融化。
他给她热烈地回应,告诉她自己也一样。
他们疯狂地吻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脸,完全忘记了外面的情况。
直到外面的门被敲响。
“沧渊,沧渊,你好了没有?”
周佩雯的声音在门口催促。
季姝曼浑身紧绷,连连摆头示意宋沧渊松开自己。
宋沧渊心中又升起恶趣味,故意弄得她难耐地发出猫叫般的声音。
周佩雯贴着耳朵听,以为宋沧渊在里面发生什么事了,着急地问:“沧渊,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季姝曼被宋沧渊吻得快要窒息,听到外面的声音更是紧张得面红耳赤,不由又想起上次他们在跟周佩雯通话时接吻被周佩雯听见的事。
于是对着男人捶胸挣扎。
宋沧渊终于松开了她,大喘着粗气,带着一脸坏笑,“妈,没事,我有点便秘。”
“你这孩子,怎么搞的浑身毛病。”周佩雯在外头念念叨叨。
“妈,你别催了,很快就出来。”
宋沧渊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
季姝曼将脸埋进他胸口,笑得肩膀直抖。
两个人好像在偷情被抓包,这种感觉既刺激又紧张。
宋沧渊松开季姝曼,扯过洗手台上的湿巾帮季姝曼擦拭满脸的泪痕和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