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千年前皇室祭祀上天用的是人牲，那是神明最爱的东西，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

“要知道山神是最善良的神了，要不是你们许久没有献祭，他才不会这般生气，等你们献上祭品就可以实现一个愿望。”

道士没有戳破山神要的是什么，话说完他就装作离开了，其实还在暗处观察他们。

村民们都很犹豫，带着道士回来的那个人却马上行动了，他把他的女儿当做了祭品，安了个山神娶妻的名头，焚烧她的火三天三夜都没有熄灭。

在三天后真的下雨了，平水村在这之后仿佛回到了大旱之前，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不可能了。

献女的那个人因此变成了村长，他按照道士所说的每年都要选一个人做祭品。

祭品也不是没有要求，必须是女子，必须知道她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这也是平水村很多人都没有名字的原因，有了名字不是新生，而是死亡。

……

“如意就是被选中的一个。其实她可以逃过这一劫的。”白短袖外婆哭过之后双眼红肿，声音还是沙哑的，“她一直在外面打工，也结婚了，不知道这些事情，可是我没想到她带着丈夫回来了，还打算在这里安家。村长怎么会允许见识过外面的世界的人留在平水村？他们会打破现在的平衡，所以当年的祭品就是我的如意。”

宁善好像一直没看见李如意的丈夫，照白短袖外婆说的那样的话，李如意丈夫不可能出去，“那她的丈夫呢？还有我们，为什么村民对我们也很感兴趣？”

白短袖外婆中年丧夫，晚年丧子，才五十几岁头发就全白了，佝偻的身影在看见女儿的尸骨后变得更加苍老，“如意丈夫也死啦。”

“山神娶妻的祭品只有一个女子，那个道士供养邪神是不够的，他又说祭品越多山神越高兴。村民们虽然没有良心，但人性还是残存了一点，他们不想身边的人再死了，当时的村长就盯上了外乡人，他们把来到平水村的外乡人都当做了祭品，献上祭品的人能实现一个愿望。”

“这个是神明的承诺啊，他们疯了，真的疯了，变成了罔顾人命的恶鬼！”

“我之前在飞机上听韦月说过平水村的传说，和阿婆说的完全不一样。”

“呵，他们为了吸引外人来，专门编了那样一个故事！牺牲自己的姑娘，神明的降雨，这些都是假的！咳咳咳……咳咳！”白短袖外婆变得激动起来，咳得喘不过气来，苍白的面容变得胀红，白短袖赶紧跑过去抚摸她的背帮她顺气。

听完这样一个故事大家都神色复杂，原本这只是一件普通的天气灾害，最后却填进去那么多人命。

“我们的任务应该是阻止祭祀，消灭邪神，可是我们要怎么找到邪神呢？他应该要在祭祀的时候才会出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