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会有今晚这出戏,估计和之前叶叙砸了b-f差不多的性质。
为宋壶深打抱不平吗?
她静静的坐着,什么都不做,就像一幅画一样,洁白而浓郁的,带着一些寒露和霜雪,开得如同郁金香般亭立优雅。
她看着卫疏柳,“翻牌吧。”
白皙的指节跟宋壶深十指紧扣,眉睫乌浓,她仰头,对着他笑意和煦。
慢悠悠地道:“记住了,被人激怒了你要念清静经。”
宋壶深那双眼睛冷气未褪,直直盯着她,声音很低,“劝化他吗?”
“不是。”她笑着摇头。
看着桌面的两张牌,凝顾若无其事的拨了拨他额前的碎发,继续说道:“是心静下来打人比较有精准度。”
大厅明亮光线下,宋壶深那张隽永冷冽的脸庞,此时狭眸微阖,眼神睥睨,望向卫疏柳时渗着几分危险意味。
卫疏柳头皮一紧,有些心虚,但不多。
随手把牌一亮,一张黑桃j。
庄家手中确实有bck jack,玩家获得两倍筹码。
凝顾平直的唇线微微勾起,倒没有太多的惊讶,反倒是卫疏柳旁边的女伴惊呼了一声。
众人以为宋壶深要如何残暴之时,却见俩人一站一坐的低语了几句,然后卫疏柳便翻牌,这场赌局,胜负已定。宋壶深俯下身去,直接将座位上的女人抱起,只留下一个罗恩处理还瘫坐在地上的张总。
卫疏柳看着俩人的背影,两指压弯扑克牌,下一瞬牌便飞了出去,直至一张黑桃2落地。
他捏了捏女伴的后脖子,勾唇笑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一场闹剧以俩人离开结束。
不多时,大厅早已没了那个什么总的痕迹,恢复成了原样,灯光灿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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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桌台空缺出来的两个位置,被刚来的陈识和叶叙补齐。一旁的侍者察言观色,立即添杯,倒酒。
陈识:“不是说宋壶深上船了吗?”
卫疏柳抬眼,道:“刚走。”
陈识的回答言简意赅:“可是宋老爷子刚上船。”
卫疏柳笑,“难怪。”
宋家这一老一小,跟猫和老鼠一样,难怪宋壶深会跑那么快。
语毕,卫疏柳对这赌桌没了兴致,饮尽杯中酒,起身抖了抖裤腿,打算离开。
而叶叙落座后,仰头喝酒,半天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