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什么?”
“我去住宿,你别去。”
凝顾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逗你的。我要去参加训练营,明天一早的飞机。”
他垂下眼睑,有很多问题想问,但又不知道要怎么问起。
设身处地的想,如果有人对他问东问西,他肯定很烦。
宋壶深怕凝顾觉得他很烦。
本来他昨天那事干得就挺幼稚的,直男操作的直线球开局,又哭又闹的小姑娘式撒泼不管用了,他就得走点别的路子。
于是他忍气吞声,一声不吭帮着她一起叠衣服。
事出反常必有妖,宋壶深的反应在凝顾眼里很不对劲。
不哭不闹不搞事的宋小少爷,十分不对劲。
没一会儿,凝顾终于知道哪不对劲了,她把行李箱里的一件短袖开衫拎出来,“靓靓,我去北绥,北绥的冬天我应该没机会穿短袖”
宋壶深:“”
她说:“你想问什么?”
“可以问吗?”小心谨慎的语气。
凝顾笑,“你干嘛,突然这么懂礼貌。”
没在意她的打趣,宋壶深还在整理衣服,眼看着他又往行李箱乱放了衣服,凝顾叹气,又拿出来,颇为无奈。
“我是不是得罪你了?”
“”
“那你为什么给我帮倒忙。”
他终于停住手,看着她收拾,犹豫不决地问:“你去北绥,去多久。”
“一个半月。”
蹙眉,“那都放假过年了!”
衣物叠好,她正拉里头的拉链,正费劲,随口回:“所以就过完年才回来。”
他沉默了好久,“我跟你一起去。”
冬天的衣服厚,即使凝顾东挑西捡只带必要的几件,也已经塞了大半个行李箱。她起身,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收拾生活用品。
听见他的话,她停下,问:“你不上学了?”
然后听见他特别欠揍的回答:“那些我都会了,学不学都无所谓,回来考试就行。”
凝顾:“”
宋壶深看她愣了一会儿,以为她不相信,又说:“上次考试,我年级第一。”
“”行了,知道你厉害,瞧把你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