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顾手上沾着水,也不好查看,“你打开看看,我也不清楚。”
卢烟树一打开,是面包,味道有些不对劲。
“好像是过期面包。”
“面包?可能是宋壶深买的吧,过期就那丢掉吧。”
收拾完,叶叙和夏李从嘉的游戏刚结束,刚出去,夏李从嘉说有事要跟凝顾说,凝顾看了眼时间,估摸着宋壶深该醒了。
“树树。”
“”
叶叙语气不耐,“卢烟树。”
卢烟树啊了一声。
凝顾说:“树树,你能不能去看看宋壶深醒了没,如果醒了,你给他盛点粥。”
“好。”卢烟树答应得很快。
叶叙察觉不对劲。什么意思,他一个大活人坐在这里,学姐居然叫卢烟树去照顾宋壶深。这两个人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为什么会被凝顾放在一起的?
凝顾前脚一走,叶叙就问:“你又做了什么?”
卢烟树反问:“我做了什么?”
叶叙嗤了一声,“你跟宋壶深很熟吗?”
“不熟。”卢烟树笑,“没办法,我跟她聊天,说别的事她不感兴趣,只有说宋壶深才搭理我,可能我提宋壶深频率有点高,她就觉得我们挺熟的吧。”
叶叙凝眸,何止觉得熟,估计已经把你当半个弟媳了。
虽然凝顾会这样想很正常,但天凉王破有可能,这两个人都不可能。
卢烟树很兴奋,“叶叙,刚刚她叫我树树诶,从来没人这样叫过我。”
望着女孩明净的双眸,眼里因为一个称呼闪着光,扎好的丸子头在额前落下一些绒毛,弯弯的落在耳鬓,耳边是一个樱花状的粉红耳坠。
叶叙想起那晚的宋壶深,还真是前路漫漫,道阻且艰啊。
“你不是答应学姐去看宋壶深?”
“你跟我一起去。”
叶叙无语,起身,感叹身边尽是些不正常的人。
说完事后,三人没多久就离开了。
宋壶深没醒,一瓶水挂完,凝顾又换了一瓶。
南荔的天气会变脸似的,昨天还阴沉沉的天,今天又出了太阳。宋壶深喜暗,太亮睡不好,房间里的窗帘把阳光遮的好好的。
凝顾开了个落地灯,坐在沙发里看书,看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中间又下楼热了一次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