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恒温暖热的更衣室,此刻岑嚣却如置身冰窖。
他深吸一口气,清冷的声线顿了一秒,“陪你去,也不是不可以。”
男生挺拔修长的身影背着光,五官神色隐匿在暗处,下颌线条轮廓硬朗,竟褪去少年气,渐渐有了成熟男人的沉稳韵味,却无时无刻不令她心动。
“那你想?”
日思夜想的人儿,如今就在他怀里,还泛红的眼尾像坠入一颗璀璨的星子。
她的唇垂涎欲滴,温热,软绵,比樱花果冻色泽更诱人丝滑。
她主动送上门来,至少现在,他需要一点甜味。
可以当做是慰藉。
不然胸膛里的嫉妒,会像熊熊燃尽的大火,烧毁他的伪装,化身成无法控制的饕餮巨兽,只为能掌控她。
理智是什么?荡然无存……
室内悬浮的空气中渐渐有了潮气,他轻轻俯下身,一剂轻吻落在她额间,不像是第一次生涩又急切地胡乱啃咬,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囫囵吞下。
于无人处将她拉近怀里,蜻蜓点水般吻过她的眉眼鼻,热烈而缠绵。
单单只留下唇,不敢轻举妄动。
而她根本无法抗拒,眼光迷离给予回应,却更让他变本加厉。
“……小兔子,你是真不乖。”
岑嚣盯着她淡粉的唇,体内的悸动如地裂山崩,燎原之火已成遮天蔽日,他却只能咬着唇压制。
“好了嘛?”她声音又软又娇。
与他的话恰恰相反,她这次圈在他怀里半分挣扎也不曾有,名副其实乖得像兔子,予取予求。
“如果手边有盒烟就好了……”
“你不是戒了?”当时某人硬要和她拉钩,谁先戒烟成功,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她输了,至今偶尔半夜惊醒,还会悄悄点一根,而他的要求很简单,复习只陪他在拙进楼。
“压压~”他哑了嗓子。
岑嚣幽深无垠的眼眸,望向她是似宇宙银河,清辉闪耀,眸底藏匿着无需多言,一目了然的深情。
看起来这演唱会,他是非去不可了。
霍荻远演唱会确实一票难求,还是内场前排,而且姚蘼难得求他,哪怕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岑嚣觉得他一颗心不仅被揉捏搓扁,早上还长了青青草原,怎一个“忍”字了得!
“压什么?”她眼底沁了水,不怕好奇心害死猫。
她懵懂,却有勇于探索的果敢和胆量,听着他躁动不安的心跳,滚烫的气息扑面而来,尤其是凸出的喉结持续滚动,她纤嫩的拇指试探性戳了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