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离开我后,我每天都在期待我们一家团聚的日子,可是,偏偏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降谷零:“……”所以,雾凇桧清子有参与组织的活动吗?
作为公安,他自然不会被三言两语影响情绪与判断,只会更加的客观。
而松田阵平,倒是听得很认真。
羂索透过发丝的缝隙,留意了下降谷零的神情,见对方无动于衷,未感到意外。
他演这一出,无非是完善自己的身份信息,让这具身体以得行走在阳光之下。
想罢,羂索调整面部表情,再抬头,已然恢复得体。
“抱歉,一时失态。”
说着,他抽来一张纸巾轻擦了擦自己泛红的眼角,拭去泪珠。
“半年前,我在美国,收到了我丈夫的来信,是一封遗书,上面事无巨细的讲述了他在日本所做的一切。”
“我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是犯罪组织的二把手。”
“等等——”
捕捉到信息漏洞,降谷零立马出声,“你是说,二把手?”
“是的。”
羂索把刘海撩到耳后,“他是这麽和我说的。”
“遗书可以给我看看吗?”
降谷零冷静地询问。
那场清剿中,有位单眼的中年男人吞弹自尽,后验名身份,正是组织的二把手——朗姆。
而乌丸羽涅的父亲……
根据他获得的情报,是死在孤儿院火海中两名白发青年的其中之一。
情报错误,还是其中另有隐情。
“遗书被我烧了。”
“嗯?”
听了半天的松田阵平提出质疑,“你烧毁了你丈夫留给你的遗物?”
“遗书中说,他不希望我沉溺于悲伤,希望我能带着小羽好好活下去,他让我忘记他,烧毁遗书也是他的意愿。”
羂索转头看向松田阵平,对答如流,“我实现了我丈夫最后的愿望,有什麽问题?”
“没有。”
松田阵平推了上了墨镜,意义不明地评价,“你很爱你的丈夫。”
“是的,我、很、爱、他。”
羂索强调般,一字一顿地说。
“方便回归正题吗?”
眼看话题越扯越远,降谷零制止,“说说盘星教。”
“好的。”
羂索浅笑着看回他,“前段时间,我得知小羽醒了,加急办理完所有手续回到日本。”
“可是,飞机刚落地,盘星教的教徒找上了我。”
他适当说得咬牙切齿,“他们说我的丈夫,我死在火海中的丈夫,杀了他们的信仰,他们让我交出我丈夫的骨灰,来祭奠他们的神!”
“多麽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