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羽涅拉了拉他的衣服,等人低下头,满脸郑重地问道:“你会,杀了我吗?”
“不是都杀过好几次了。”
后方的禅院甚尔翻了个白眼,一口气嘲讽了两个人。
“你给老子闭嘴。”
五条悟按着乌丸羽涅的脑袋,充分表示了对于咒术界高层的不屑一顾,“橘子还不配使唤老子做老子不喜欢的事。”
回应他的是禅院甚尔的挑眉,好似在说,我们拭目以待。
五条悟懒着理会,他看回乌丸羽涅,捏着后者稚嫩的脸左右端详,反问道:“老子为什麽要杀一个杀不掉的人?”
“那就是不会。”
乌丸羽涅发音含糊,得到满意的答复,伸手柄在脸上作乱的手拍下。
“你怎麽可以用完就丢!”
五条悟捂着被拍红的手背,挎着张脸摊回沙发上,谴责的目光如炬。
乌丸羽涅:“……”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装模作样的戏精,果断奔向禅院甚尔。
嗯,用完就丢。
理解到意思的五条悟:“……”
“嘁。”
他鼓了鼓嘴,身体很诚实地往那边挪动,光明正大的偷听。
“你要辞职吗,保镖先生?”
只听乌丸羽涅问道。
“不。”
禅院甚尔回答的很迅速,生怕晚一秒就会被辞退。
乌丸羽涅仰着脑袋,真诚发问:“那,保镖先生是打不过愚蠢的老不死,还是打不过五……”
“是悟啦!”
眼见称呼不对,趴在沙发上,双手托脸,晃着双腿的五条悟第一时间反驳。
闻言,乌丸羽涅一顿,很自然地改变了称呼。
“还是打不过悟。”
“呵。”
禅院甚尔发出一声冷笑,眼神轻蔑地上下扫着没个正行的咒术最强,“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