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羽涅冷漠脸。

楼下,为了不被赶出家门,在厨房钻研菜谱的赤井秀一听见动静来到楼梯口,只看见乌丸羽涅消失在拐口的脑袋,时间很短,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和第一次相见时一模一样的涣散瞳孔。

他忖思一瞬,在心中编了个被抓到的借口,穿着崭新的黑色围裙上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由于禅院甚尔踹门的缘故,乌丸羽涅房门上有着凹下去的脚印,所以,要找到他的房间并不难。

对面紧闭的房门,赤井秀一在敲门和偷听之间短暂犹豫。

确认没有监控,他解开围裙,从里衣口袋中拿出一颗黑色的微型窃听器,用随身携带的抹布擦干净上面的指纹,粘在房门缝隙上,检查一番,便放轻脚步下了楼。

这麽做的风险无疑是巨大的,但失忆的借口不知道能用多久,得确保在最短时间内获得阿尔萨斯的尽可能多的情报,只有这样,哪怕计划失败,也有另一种更为便捷的方法打入组织。

厨房中,借助长发的遮掩,赤井秀一一边切着土豆,一边光明正大的偷听着楼上的对话。

下一刻,他切菜的动作停在了半空。

“想自杀回溯?”

是那名叫禅院甚尔的保镖,他语气中透着不耐。

“啊,保镖先生也知道这件事吗?”

被称为乌丸羽涅的阿尔萨斯惊讶回问。

“猜的。”

和回答一并通过窃听器传入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第25章

赤井秀一听见了自己和脚步声齐步的心跳,他很平静,面不改色地挥下菜刀,“咚”地切开了砧板上的土豆。

脚步声停了,没有类似于杂音的异响,似乎只是单纯的移动。

“看吧。”

是乌丸羽涅,他不知在对谁说,“我没想过隐瞒什麽。”

“嘛,当时你根本没给老子问的机会就把老子赶走了!”

独属于少年人的嗓音和不满地拍桌声同时响起,是那名陌生的白发少年。

“你们确定要现在聊这个?”

卧房中,禅院甚尔双手环胸,倚靠着房门,他看向瘫在软椅上的五条悟,危险地眯了眯眼,“你最好说明此行的目的,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不要惹老子笑啊。”

五条悟扬起一点脑袋,墨镜滑到鼻梁,笑着与禅院甚尔四目相对,颔首道,“要不是空间太小,老子才不会被你伤到呢。”

“已经很大了。”

蹲在被砍为块状的书桌前乌丸羽涅幽幽开口,他摸了几次才把掉在地上的宝石收了起来,至于木雕,实在是分辨不出来了。

“是你们动作幅度的问题。”

接着,他小心挥开木屑,提起埋藏在其中、完好无损的药箱,走向眨巴着眼睛的五条悟。

乌丸羽涅把药箱放到茶几上,按照记忆中位置一边拿出里面的药品,一边道:“家里只有这些东西,没办法给你缝针,也没有麻药。我先给你消毒,到时候让人带你去医院,痛的话忍一下……你也可以咬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