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如此,乌丸羽涅近段时间的生活非常安逸,时间倒退的能力没再触发。

回到现在,在询问中,禅院甚尔拿了片薯片泄愤似地用力咬下,没有回答乌丸羽涅的问题。

乌丸羽涅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奇之心溢于言表。

禅院甚尔头也没回,一巴掌拍在了男孩的卷毛上,把他的脑袋转了过去,嗓音含着警告的意味:“闭嘴,别问。”

“真的不能知道吗?”

乌丸羽涅缩了缩脖子,身体往边上稍稍一倒,散乱的圆辫与耳坠一同划出弧度,灵活地脱离了禅院甚尔的禁锢。

他换个坐姿,正对着禅院甚尔,双手撑着沙发,仰起白色的脑袋目光灼灼。

“你不知道雇佣合同上的内容?”

禅院甚尔侧头,与男孩四目相对,得到的是茫然摇头。

禅院甚尔:“……”算了,本来也只是个借口。

“和儿子闹矛盾了。”

他揉搓了几下手指,说得轻松随意,没想着隐瞒,他倒也不至于连自己儿子都保护不好。

这段时间的相处,禅院甚尔发现乌丸羽涅似乎没接触过人心险恶,一切心思都写在了脸上,异常的“傻”。

他在心中评价。

却也恰恰如此,或许乌丸羽涅会懂得他那个三岁儿子到底在想什麽。

“啊……”

来自乌丸羽涅的震惊,他后仰着身体,“保镖先生居然有儿子了吗!”

“嗯,两岁还是三岁了。”

禅院甚尔双手枕在脑后,想起当时发生的事情,烦躁之色再次浮现,“在和我闹脾气。”

“看来保镖先生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乌丸羽涅若有所思,靠回沙发背,调起了电视频道。

“为什麽这样说?”

禅院甚尔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他和你闹脾气了。”

乌丸羽涅心不在焉地分析道,“而你现在却在我这里。”

“就因为这个?”

“就因为这个。”

“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禅院甚尔换了个姿势,手指倚着太阳穴,懒洋洋地吐槽,“你都不问问什麽缘由,就说是我的问题。”

“不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