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条子这个称呼!
这个男人一定有问题!
对此,佐藤美和子也有着同样的看法。
禅院甚尔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他倒是没欺骗乌丸羽涅,这种伤口对他来说睡一觉就能自行愈合,副作用就是身体会在放松的时候泛起疲惫,比如现在。
“目暮警部,救护车到了!”
一名小警员从玄关跑了进来,身后跟着抬着担架的员工,以及急救人员。
“伤者呢!”
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提着急救箱,上前把目暮十三和佐藤美和子挤开,看到椅子上的禅院甚尔,注意到那条目测十公分的伤口,眸光一凝,大手一挥吩咐道,“把人抬上担架!”
“喂!等等!”
禅院甚尔被两名壮实的员工压着肩,下意识绷紧肌肉,刚愈合些许的伤口再度崩裂,血珠星星点点。
对于挣扎不配合的患者,医生脸色凝重,他掏出针管,以一种极其熟练的动作把镇定剂打入禅院甚尔的手臂。
禅院甚尔:“???”
就在他打算反击之时,乌丸羽涅不知何时站到他身侧,顶替其中一人的位置,微凉的手心粘贴他的肩膀,嘀咕道:“和医生走啦,你身上有枪,被他们发现,很难解释的。”
耳力极好的禅院甚尔神色未变,不动声色地收回了动作。
那幅画面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清晰。
禅院甚尔:“……”和手枪比起来,这个凶杀案一样的客厅,更难解释吧。
他无语地闭上眼睛装做昏迷,任由两名员工将他抬上救护车。
此时,时间临近一点半,骄阳爬到了最高处,洒下满地璨金与温暖。
目暮十三站在铁门大开的前院,顶着刺眼的阳光,擦拭额头的汗水,目送救护车远去,缓缓吐出了口气。
“终于走了,那麽接下来……”
他回头,打算带白发男孩回警视厅做笔录,结果别说乌丸羽涅,就连报警的工藤新一都不知所踪。
目暮十三:“???”
“人呢?!”
他问佐藤美和子。
后者目视救护车离去的尾气,幽幽回道:“那上面。”
目暮十三:“……”
“那还愣着做什麽,跟上!”
他挺了挺自己的肚子,按着帽子拉开不远处的副驾驶车门坐了进去。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