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都去了地府哪儿有那么容易去人界呢?
先不说地府通往人界的路被鬼差死死地把控着,而且她还是皇族。
只是没想到她再投胎之前居然当真有机会来人界,却又遇上了这么不省心的一幕,先帝觉得自己都快无言去面对祖先了,她复杂的说道:“司,冥王,之前的事情是我想岔了,我本想给您送去解药的,只是我……”
先帝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司砚打断了,她道:“你的想法本王知道,本王也从未怪罪过你,你是一个好皇帝,只可惜这好笋家中出了歹笋,思来想去,本王觉得还是让你来处理为好。”
平广王听到两人的对话后,眼睛越瞪越大,却依旧扯着脖子冲着司砚大声道:“司砚,你莫要在这儿虚张声势!本王早就问过了,就算是天师也不能轻易将皇族的魂召回来的!”
先帝看着这个从小就心眼最多的皇妹,也不在自持身份,一把揪住平广王的发髻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冷声道:“习靖,当年若不是母皇留下来的遗嘱,在你自以为的弄你那些事情的时候朕就已经不知道杀了你多少次了,就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人还想到登基为皇,朕告诉你永远没有这个可能!”
先帝看着这张与母皇极为相似的脸,若不是她才是正儿八经的皇长女,且手中的差事一直都没有出过错,只怕她那十分喜欢习靖的母皇早就将习靖立为皇太女了,哪怕是在临死前都在给她这个没少给她使绊子的皇妹铺路,若不然她又如何会让习靖来南方这个富庶的地方,可没想到这个蠢货竟然为了皇位干出了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
那可是一个城的百姓啊,就这么被这蠢货葬送了,还惹得现如今大央朝内忧外乱的。
先帝越想越气,下手也越来越狠,等停下来后,习靖已经被打成了猪头,气若游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先帝看着司砚道:“习靖作恶多端实在不行我将她俩一起带下去算了。”
先帝一边说着还将抓着习靖的手松开,嫌弃的拿出身上的手帕擦拭了两下,随手丢到了习靖的脑袋上,再一次恢复成那威严的样子,仿佛刚刚按着习靖打的人不是她似的。
司砚却道:“不用,习靖已经时日无多了,能庇护她的人已经没有了,她之前的恶很快就会反噬回来,倒是你,不想去见一见司韶么?这段时间她成长了很多。”
此话若是被司韶听到了,但凡身后有条尾巴怕是都得甩出残影了,倒是先帝听了以后摇了摇头,“还是算了,若是看到了,只怕会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