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中步听晚能听到屏障破裂的声音。
看来有用!
眼看着一个阴魂已经快要从阵法当中出来了,他眼疾手快的丢了一张符纸过去,一把将靠近他的一个官差拉了出来。
“啊——!”
前一刻女人还感觉自己伸出烈狱一般,浑身都是冰冷的,下一刻她就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她下意识的闭上眼睛,等再次睁开眼睛后,她只看到了蓝天白云,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女人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由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
“我,我这是怎么了?”
步听晚没有理会,而是又伸手去拉了几个人出来,就在他准备再拉一个的时候,步听晚猛地往后退了两步,阵法被破了,连带着整个衙门的阴气还有阴魂都消失不见了,宛若一场梦一般。
而众人的中间,一道修长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
步听晚微微等大眼睛看着那人,那人背对着他,一袭精致的广袖玄袍,周身还弥漫着很纯正浓郁的阴气,丝丝缕缕,张牙舞爪。
危险!
步听晚警惕的看着那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右手拿鞭,左手抓住包包,仿佛只要有情况,他就将包包丢出去,他没想到这背后之人竟然当真是一个有本事的,这瞧着怎么也是鬼王吧?
而且……
不知是不是错觉,步听晚总觉得眼前的这个鬼王给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可他去哪儿认识鬼王啊!
就在小郎君如临大敌的时候,那道身影就消失不见了,步听晚往前追了两步,一旁的范无赦就上前来,不着痕迹的挡住了步听晚的去路,“王夫?你怎么在这儿?”
另一边,司砚重新回到了马车上面,她侧目看着那角落的一小滩灰烬,有些无奈,自家小王夫的符纸画多了当真是哪儿都有啊,而且来得还真挺快的,不过……
一想到那个阵法还有阵法里面被困住的诸多阴魂,司砚的眼神冷了一下来,看来她真是在人间久了,地府有些不太安分了。
衙门内,步听晚环顾了四周,却发现并没有司砚,他的脸色不由得白了白,伸手拽住范无赦的衣服,“王爷呢?”
他明明感觉到司砚的气息就在这边,可却没有见到人,难不成司砚……
“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