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步听晚就看到司砚一脸严肃的看着桌案上的画像,还以为是有别的问题呢,结果没想到女人凤眸微垂一脸委屈的看着他,“晚晚还会画像?晚晚都不给我画像,晚晚竟然给别的女人画像。”
步听晚:……
他嘴角抽搐了一下,但看着眼前委委屈屈的司砚,又说不出什么来,索性直接将司砚的手掰开自己转身坐在她的怀中,伸手捧住司砚的脸颊“吧唧”一口亲了上去,当然小郎君依旧十分害羞,小脸红红的,软软的说道:“王爷能抱着我,能亲亲我,难不成别人也能?”
司砚顿时将步听晚搂紧了,埋在小郎君的肩窝处,“不行。”
司砚从来不会去想若是怀中的郎君属于别人,若当初没有这门亲事,若步听晚就是现在的步听晚,司砚怕是不知道会用何种手段将郎君困在自己的身边,亦或是直接将郎君带回地府关在那冥王大殿内,然后……
看着烛光下郎君白皙的脖颈,司砚的眼神暗了下来,垂眸凑了上去。
“唔……”
步听晚仰起头,闭上眼睛长睫轻颤,白皙的手指紧紧抓住司砚的肩膀,颈间的湿润让步听晚忍不住的软了腰,眼尾更是一片水色,呼吸都乱了。
“王,王爷……”
司砚的眼中染上了几分情\动,炙热的吻落在郎君泛红的耳尖上,感受着怀中软下身子的郎君敏感的颤栗,司砚的眼底带着笑意和满足,她喜欢这样的晚晚。
她看了眼桌上的画像,忍着想要当着步听晚面将那画像烧毁的心,哑声道:“我会派人去查的。”
“昂~”
步听晚此刻脑袋是晕乎乎的,任由司砚将他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又被司砚抱住,步听晚在司砚的怀中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这么睡了过去,反倒是司砚,却一直睁着眼睛,垂眸看着怀中的郎君,一直到许久才闭上眼睛睡着了。
不过这夜,司砚再一次的做了一个梦,她梦到了她站在九幽上,肩膀上还蹲着着一只耀武扬威的小白猫,猫儿的尾巴在她的肩膀上一扫一扫的,而脚下的九幽河一片宁静,“司砚”带着小灵猫往前一走下一秒就出现在了地府和人界的交界处,“她”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正派天师,其中一个女人大声道:“冥王,如今天道即将崩塌,您肩上的灵猫是唯一的生机,还望冥王看在数以万计的生灵上将灵猫交给我们,拯救苍生。”
一群人就这么跪在地上,“司砚”的眼神越来越冷,“天道崩塌与本座何干,本座只需要守好这地府就行了,若你们再来用这种事情烦本座,本座不介意现在就将你们的命收了。”
一个年轻人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站出来用手中的长剑直指司砚,“冥王难不成是忘了是谁供奉着你么?你身为地府冥王怎么能这般无情,不过是一只畜生,啊——!”
这番话还没有说完,年轻人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身上筋脉寸断的痛苦,整个山谷间回荡着年轻人痛苦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