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眠不服气的瞪了眼翎冉,气鼓鼓的说道:“你到底是哪边的!难道床上的晚晚不是你的崽?!”
翎冉:……
她张了张嘴很想给自己辩驳一下,她是一只凤凰诶,顾星眠是人,怎么会生出……
看着自家郎君那杀气腾腾的脸,再多的话都被生生的咽了回去,被迫认下了这么个崽儿,“嗯,你这边的。”
“哼哼。”
顾星眠收回威胁的目光,冲着天翻了个白眼后就拽着翎冉走了,“这司砚都走了四五六七八天了,应该也快回来了,走吧走吧,睡觉去吧。”
翌日,步听晚一大早就醒了,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他抱着被子在床上拱了两下,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情,那个梦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他想要回忆那个梦,他就会头痛呢?
步听晚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就像被人突然塞了一团大大的毛线球球,半点都理不清头绪,最后索性不想了,在床上翻了一个身,爪子开始不由自主的去挠挂在床幔上的穗子流苏,司砚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第九天了,她还不回来么?
被小郎君念叨的司砚本是打算回来的了,可就在她刚刚离开深渊准备和林烛回去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在林烛慌张的表情中,司砚眼前陷入黑暗然后就倒了下去。
“王爷!”
林烛忙伸手将人拉住,又将司砚怀中不知道是什么反正也没清醒的小东西塞到自己的怀中,左思右想的,林烛还是将司砚带回了地府。
酆都山。
那些挂在外面的一盏盏魂灯感应到了司砚的归来,全都亮了起来,隐约中勾勒出绵延起伏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脉,而山脉的最中间是一栋威严且森冷的宫殿,山脚便是容纳了地府无数阴魂怨气的九幽河,而河的最下面镇压的就是完全洗不去罪恶的厉鬼。
林烛扶着司砚回到酆都殿后,正在忙碌的牛头和豹尾察觉到了司砚的气息忙出来迎接,结果就看到了这一幕,两人顿时慌了,“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尤其是牛头,急得差点现出了牛脑袋,豹尾在它的脑袋上拍了一下,“什么怎么回事儿,还不快将大人扶进去。”
“哦哦,好的!”
三人合力将司砚扶了进去,将她安置在床上后,豹尾余光一撇就看到了林烛怀中鼓鼓囊囊的,“你揣着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