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符纸都被燃烧殆尽了,众人知看到步听晚依旧坐在那张椅子上,一双大眼睛砸吧砸吧的看着她们。
梁天师:……
为首的女人有些疑惑的说道:“梁天师,这是成了还是没成?”
梁天师眉头紧锁,死死的盯着步听晚,仿佛是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一般,只可惜那双眼睛眸光清澈,无害得很,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梁天师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难道是许久没有念了,生疏了?
想到这儿,她决定再试一次,依旧是重复的动作,燃烧的符纸对准步听晚,“起!”
……
这下别说是梁天师了,就连院子里那几个女人都能感觉到有问题了,梁天师更是沉下脸来,握紧手中的法器厉声道:“你根本不是步听晚,你到底是谁!”
步听晚嘴角勾出一抹怪异的笑容,一双杏眼幽黑如潭水一般,眼底透着刺骨的冷意,他不慌不忙的站起来,刚刚还能控制住他的那两个女人就想是被定身了一般动弹不得,他一步步走到梁天师的对面,双手按在供桌上歪头看着梁天师,一脸天真无邪的说道:“我怎么会不是步听晚呢?梁天师在我小时候不是给我算过命么?唔说的什么呢?”
“八字很硬,克父又克母,是这样的对吧,梁天师?”
步听晚面上依旧带着那份乖巧的笑容,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阴森,尤其是梁天师,脸色已经泛白了,此刻她唯一能握住的也就只有手中的法器了,她咬牙道:“你到底是谁!”
一再被否定,步听晚也有小脾气了,“我都说了我是步听晚了,倒是你这个坏天师,仗着有点本事竟然敢害人了,想要抽我的魂来镇宅,你也不怕遭了报应!”
说着手一挥,数不清的符纸从他的小包包里面飞了出来,直接将梁天师裹成了一个黄球,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步听晚双手结印,随着他的动作,整个院子开始变得阴冷,挂在树上的铃铛无风晃动,发出叮铃铃的脆响,不知哪儿来的乌云将太阳遮住,步听晚站在灰蒙蒙的院中,看到那冒出来的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四而儿贰五九幺伺七许多的阴魂,讽刺的看着想要挣脱的梁天师,“去报仇吧,留这个人一条命就行了。”
至于那几个女人,如今已经被吓得浑身哆嗦了,想晕都晕不过去,只能被迫站在原地看着梁友无端在地上打滚,还发出痛苦不已的叫声。
一直到最后一个阴魂在梁友那已经破碎的魂上扯下来一片也带走了梁天师最后的一点修为后,步听晚这才将那些因为梁天师死了的阴魂送去投胎了,至于梁友,没有修为的她苍老了许多,鬓边满是华发,脸上也长满了皱纹,一双眼睛更是浑浊得很,步听晚却半点都提不起来同情,他道:“你给我算过命,我也还你一命,你下半身必然凄惨无比,最后活生生被饿死冻死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