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会,他甩了个链接过来。
江旎点开,内容是「幻想症的确诊与治疗:幻想症属于精神疾病的一种,发病群体多在……」
幻你个头!
她怒点关闭,继续骚扰:[不承认就不承认吧]
然后问:[知更鸟胸针你带着吗?]
不等他回复就叮嘱:
[明晚记得戴上它哦]
[毕竟是我们营业后首次合体]
[玫瑰/玫瑰/玫瑰]
霍司臣:[忘记扔哪了]
[猫猫头可惜叹气jpg]
又是故意的。
江旎没再多说,适时收束战线,发了个晚安过去。
*
翌日,盛典前。
古斯特停在君朗地库,周瑾坐在车里和活动方通话,最后对完一遍细节,见霍司臣从电梯出来。
周瑾不由得疑惑,和活动助理对接的时候,原定今晚的西服明明是黑色,可霍总为什么穿的深灰?
而且他不喜点缀,这类活动最多一枚领带夹作配,但这次却戴了胸针。
周瑾忙下车,打开后座车门,诚惶诚恐道:“霍总,是对接出错了吗?您原本的西服不是这身。”
霍司臣上车,不轻不重道:“临时换的。”
周瑾坐上副驾,车起步,他却越想越惴惴,霍总不大在衣饰上花心思,出席活动全由活动助理定好方案拿给他选,选定哪件就是哪件,他不会在这上面分出精力,还临时去换,莫非是哪个环节的员工冒冒失失损坏了原定西服,他才换的?
领导可以不发作,但出了问题就是问题,不能领导不说,他也默不作声把这事儿揭过。
周瑾转身,正气凛然道:“霍总,这是我的疏漏,您的原定西服在哪个环节出的问题,我会追查到,并做出相应处理。”
霍司臣:“……我自己换的。”
周瑾噎了一下。
霍司臣:“工作少点内耗。”
周瑾:“好的好的,明白。”
对于胸针,他也没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