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慈低头,抵着她的脸。
芙蕖袖中滑出一个精致的六角骰子,强打着精神,笑道:“赌一把,男孩女孩?”
谢慈按住她的掌心,骰子尖锐的角刺进了两个人的手心中。“赌什么?”
芙蕖:“单数男孩,双数女孩,我若是赢了,你把棠荷苑的牌匾给我倒过来写,我要在前面……”
谢慈平静的答应:“好。”
他从芙蕖的手中接过骰子,在床边滚了个三。
轮到芙蕖,她手指轻轻一拨弄,双数,六。
早产的孩子,幸而体位正,养的也不大,只是芙蕖的身体衰败太过,全靠谢慈在她身后渡着真气,才撑过了一天一宿,次日晨光熹微时,针落可闻的室内,终于想起了婴儿的啼哭。
稳婆用毯子包了孩子小小的身体,放在谢慈的怀中,轻声说:“恭喜侯爷,是个千金。”
芙蕖知晓自己赢了,眨了眨眼,安心地睡了过去。
谢慈说道做到,如她所愿,出门就派人回谢府把牌匾给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