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倩说道：“天使计划。”

杨林连连说道：“对对对，就是这个计划。”

池晏说道：“佘年承认自己和翟京华的恋爱关系，但翟京华的死可跟他没有关系，所以我们没有理由去抓他。”

“不过郑队，”王栎说道：“你们之后可以去查查他。”

郑肃在心中记下这个名字，点头，“行，我知道了。”

池晏刚要开口，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正是王局的来电，“王局找我，我先过去一趟。”

“行，”郑肃继续说道：“那我就先回去工作了。”

其他人从解剖室出来后直接回了办公室继续工作，而宋昀则是来到卫生间打起了电话。

“您好，我是齐非。”

“帮我查一下最近三个月方叙言的行踪。”

电话另一头的齐非顿了下，他从文件上移开视线，看了看来电显示，不确定的问着，“查方叙言？可他已经不在公司了。”

“我知道，”宋昀淡声开口，“公司里应该保存着他的日程记录表，给我发一份。”

齐非虽然不解，“行，稍后我让秘书给你发邮件。”

宋昀继续问着，“衡海和唐下庄有合作关系吗？”

“唐下庄”齐非想着，“好像之前是有一个度假村的项目，不过资金问题没谈妥，这个项目就搁置了。”

宋昀心中的一块大石头忽然落地，“方叙言和翟彬宇认识吗？”

“翟彬宇？”齐非问着，“洪沃集团的公子哥？认识吧，我经常看他们两个在一块。”

宋昀不由得握紧了手机，“好，我知道了。”

——

局长办公室。

“您找我？”

池晏推开门问着。

只见王局一脸沉重的说道：“碎尸案重现了。”

“您说什么？”

池晏疾步走近，“碎尸案重现？”

“这次的抛尸地点却换了，”王局转着电脑屏幕，接着说道：“今早在南大校门口的一尊石像前，有学生发现一个黑色塑料袋，打开后发现里面全是碎肢。最关键的，这还只是一部分尸块。”

“一部分尸块？”

“学校教学楼、天台、花园、跑道等地方都发现了装着尸块的黑色塑料袋。”

“这么多地方？”

王局问着，“你觉得这次的碎尸案和之前的两起碎尸案都是一个人所为吗？”

“不知道。”

要说前两起碎尸案的凶手都是一人所为倒也是说的通，可如今这第三起就光抛尸方式就让人摸不清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