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说到这里便停住了，他抬眼看了看唐一，然而对方依旧一脸冷漠，看不出一丝情绪，只得又将目光放回到了眉头紧锁的唐茗身上。

唐茗皱了皱眉：“好吧，不过我有几个疑问，第一，这些情报你是从哪里来的？其次，钱立都没有寻到适合自己的技能珠，你是怎么得到的？”

“还有，今天晚上，如果不是我们的话，你想如何杀掉钱立？当然，还有不少关于技能珠的问题问题，它的使用有什么样的限制，应该不可能是只要用一个就会增加一种能力吧？你刚刚自己也说了钱立没有找到适合他自己的技能珠……”

什么样的技能珠是适合自己的？这要如何评判？毕竟唐茗所见到的就只是一个纯白色半透明的珠子而已。如果用了不适合自己技能珠，会出现什么样的情况？通过技能珠得到一种新的能力，这跟双异能者有什么区别？

对于褚清，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只是一个好奇心稍微重了一些的年轻人罢了，看他的年纪，应该是跟自己差不多大的，第二次见到他的时候是今天下午，他被钢针扎伤肩膀，满眼的空洞死寂，然后便是现在。

双眼虽不算异常闪亮，但也坚毅笃定，至少人一眼看过去会觉得他的性格应该是沉稳厚重的。

三次看到他，居然给自己的感觉都不一样。

也不对，唐茗认真地打量着褚清，她回忆起下午看到他时那一闪而过的怪异。那时候的他的状态应该是装出来的，他是为了麻痹钱立，准备今晚动手做些什么，结果却被自己跟唐一抢了先么……

褚清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立即回答唐茗的问题。

她习惯性地抬手点了点嘴唇，其实褚清的情况也挺好猜的，无非是末世被困在医院，然后最初的死亡阴影过去之后，对于只存在于书中的末世降临，像他这样的年轻人，的确会兴奋盖过恐惧。

但是估计之后发生了一些让他难以接受的事，导致他开始痛恨钱立，伪装自己，显露出并不是非常重要的异能，让钱立不会过于注重自己但也不会像一些小喽啰一样随随便便放弃掉。

在今天下午彻底麻痹的钱立之后，便打算晚上动手……

但总觉得是缺了一块，唐茗揉了揉脸，再一次顺了一遍自己假设的情况，发现其实还是回到了自己问他的那个问题：褚清手里的技能珠是哪来的？钱立必然不可能将技能珠交给一个没有异能的普通人，更别说是交给一个可能对自己有一定仇恨的人。

要知道褚清并没有在钱立面前暴露空间异能，所以说在他得到技能珠之前，必然只是一个“普通人”。

“谁教你这么做的。”一直没出声的唐一突然开口道。

褚清跟唐茗具是一愣，前者脸上神色变幻不定，后者却是恍然大悟一般，对啊，如果有一个人在褚清背后指挥着，也就好解释了，而且这个人应该还是比较厉害的，不然也无法给褚清提供一枚技能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