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知道留在你身边的华夕是什么人,即便是沙鹰和阿飞,他们也仅仅是知道我来历不凡而已。”夕华道,“如今无涯和少钰已经分别去往南乡部和原恩部去找那个魔头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传回来。”
这场突如其来的怪病并没有让永安陷入任何危机。上次永安闹瘟疫,花神亲自来医治,离开之后还留下了一些药,夕华拿来给那些中毒的人用了,虽然不算对症,没有痊愈,起码肉身腐烂的速度减慢了不少,趁此机会,夕华也传信回花神域,让花神着手配一些对症的药。盛承平下令封锁了消息,让手底下的人配合着演了一出永安瘟疫横行,一天死了上百人的好戏。
这出戏演了不到一个月,沙鹰他们发现在永安城外有一小股一小股的人在伺机而动,其中有那么几个是从前和原恩部还是盟友的时候认识的,不过现在已经成为了敌人,只要在战场上见到他们沙鹰就想提刀砍死。
沙鹰当即向盛承平回禀道:“大王,鱼儿上钩了。”
更深露重,宽敞奢华的房间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氛。夕华和盛承平汗涔涔地抱在一起,红浪翻滚,烛光摇曳,每一次的触碰好像都变得无比敏感,两条腿绵软无力地挂在盛承平肩膀上,把他的名字颠来倒去地念了很多遍,最后终于是有些挨不住了,硬是把盛承平推了出去,说什么也不让他再靠近了。
盛承平粗喘着气从背后抱住他,硬掰着他的身体把他翻了个个儿,道:“怎么,鬼王就这点本事?这才四更天就不行了?”
夕华呼哧呼哧喘着气,道:“你……你不睡觉的吗?都四更天了,你总折腾我干什么?”
盛承平道:“你不是鬼王吗?”
“我……我是鬼王,也没有从早到晚啊。”夕华努力想翻身,但是盛承平的手臂像是钳子一样禁锢着他,最后也只是倔强地把头偏过去,“我求求你了,你睡觉吧。明天你不是还要亲自带兵上阵?要养足了精神才行啊,你要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亲征,岂不是会被手底下的兵笑话死!”
盛承平把他搂进怀里,用被子把脑袋一蒙,活像是在讲悄悄话一样。
“你把你的心给我,不收回去了吗?”盛承平拉着夕华的手放在心口上,“不怕我把你卖了?”
“不了,在你那里放着又不会丢,那就继续放着吧。战场上刀光剑影的,你有了我的心就不容易受伤,更不容易染病,我也能少操些心。”夕华累得眼皮子直打架,不过身心倒是挺爽的。
“操心?”盛承平在他背上掐了一把,“这话说的怎么感觉你是我爹,我是你的孩子?”
“别,我可不当你爹,再被你一剑刺死。”夕华道,“不过,你难道不是小孩吗?你今年也就三十出头,我活了好几万年了,你不是小孩是什么?”